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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能出些意外。接著就有理由懇求大伯和父母幫他一起瞞著姥爺。這孩子他本就不打算生,早點解決也算是了卻一樁心事。但這次不去產檢,確實是因為忘記了。
這些天來,工作也好私事也好,紛紛擾擾塞滿了他的大腦,讓他無暇他顧。
“這個不能馬虎,一定要去,”他媽在電話裡用十分嚴厲的語氣對他說道,“你這兩天趕緊抽時間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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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連虞文洛也跟著一起被批評教育了。
他在電話裡對著岳母大人又是認錯又是表決心,對天發誓以後一定會押著嚴言嚴格按照醫生建議進行定期檢查。
掛了電話後,他小心翼翼向嚴言打申請。
“你能向團裡請個假麼?半天應該就夠了吧。我陪你去做檢查。”
嚴言無奈地嘆氣。
有個在產科做大夫的親戚,原來是一件如此麻煩的事。若非因為一定會被大伯看出端倪,他早就偷偷把這小麻煩處理掉了。
那就請假吧。但理由是個大問題。
嚴言實在不願意告訴領導自己要假是為了去醫院做產檢。他不想被同事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不僅是因為這是一個遲早會被修正的錯誤。更重要的是,他擔心工作會被迫受到影響。到時候,可能就更上不了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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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人突然發燒到四十二度,我得立刻陪他去醫院,”嚴言在第二天早晨給領導打電話,“再拖恐怕就要燒壞腦子了。”
他的法定伴侶虞文洛坐在一邊安靜地看著他,偷偷對手指,不吭聲。
他們團的領導很有人情味,也知道他新婚的訊息,聽過理由後立刻批了假,還不忘叮囑他自己也要小心身體。
掛了電話後,虞文洛突然說道:“我小時候真的有發過四十度的高燒。”
嚴言心中立刻有了很不禮貌的想法。
但他沒說。
“大概四五歲的時候,”虞文洛繼續說道,“聽說當時還挺危險的。”
嚴言謹慎地問道:“有沒有留下後遺症?”
“應該沒有吧,”虞文洛說,“我現在都挺好呀。自從分化成Alpha以後這類小毛病幾乎就再沒得過了,身體特別健康。”
嚴言又有了另一種很不禮貌的想法。
他再次忍住。
等到兩人整理完畢一起出了門,嚴言忍不住又問道:“燒到四十度是什麼感覺啊?”
虞文洛搖了搖頭:“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