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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魚伸手摸了摸自己微腫的唇,記憶一下子回溯到晏歸瀾把她壓在馬車上親她的時刻,按說跟旁的男人敢對她這麼親密,她怕是早就炸了,偏偏他壓著她又舔又吮,她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厭惡,反而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有些彆扭,但並不難受。
她給自己危險的想法嚇了一跳,強迫自己回過神來,假裝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春天嗎,蚊蛇出洞,我被一隻大蟲子咬的。”
琢玉面色古怪,欲言又止,飲玉這個沒心眼的,直接去拿艾草燻蟲子了。
沈嘉魚摸了摸唇角,不自在地轉過話題,隨手拿起盧家送的請帖翻了翻:“你們說盧家這是什麼意思?底下落款寫的是盧湄,這就更奇怪了,我連見都沒見過這位盧娘子啊。”
還沒等她研究出個所以然來,楚冠芳和李惜緣已經急匆匆殺過來了,楚冠芳嚷嚷道:“盧家要開蹴鞠會,盧湄是不是給你送帖子來了?”
沈嘉魚奇了:“怎麼?你也知道了?”
李惜緣輕輕一哼,厭煩道:“豈止是我們,整個京城的貴女只怕都知道了她要請你,這可是盧湄有意放出的風聲。”
沈嘉魚更不解了:“她想幹嘛?我又不認識她。”
楚冠芳快人快語,噼裡啪啦說了一串:“你傻啊!你還記得你前幾天被聖上欽點為花朝節領舞的事兒嗎?原本太后屬意的是她,但皇上既然下了旨,太后也不少說什麼,她自覺是出身高門世家,一下子由領舞成了伴舞,肯定想找回場子來啊,所以才想法把信兒傳了出去,明天指不定怎麼讓你丟人呢!”
“原來是她啊。”沈嘉魚先是恍然,再是無語:“她有能耐去質問皇上去,領舞又不是我自己想當的。”
楚冠芳一揮手,和李惜緣兩人合力把她拉到了裡間:“不管你想不想,那天你都得給我好好打扮,聽說那個盧湄容貌極美,爭取壓倒她的風頭,別墮了咱們庶族的威風。”
李惜緣也重重點頭:“盧湄這人裡外不一,我可討厭她了,你可別被她比下去!”
兩人不由分說就把沈嘉魚架了進去,楚冠芳拉開她的紅木櫃子翻箱倒櫃,不滿地嚷嚷:“你這都是什麼衣服啊,跟麻袋差不多,一點也不襯身材。”
沈嘉魚嗯了聲:“孝期穿的。”
本朝的習俗是百日內才用服重孝,如今離鄭氏故去早就過了百日,剩下的是她的心意,不過楚冠芳不好說這話,只得一邊翻一邊道:“花朝節領舞多榮耀的事兒啊,你要是能徹底壓過盧湄,也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