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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朝她走過來,望著不遠處的浩渺蓮池,無聲輕嘆:“到底還是江南蓮花開的好,你母親生前最愛蓮花,可惜嫁進咱們家之後,此生再無機會入江南了。”
沈嘉魚沒聽出他話裡別的意思,也嘆了口氣:“是啊,小時候母親常給我做藕粉蓮花酥蓮子羹這些小吃,可惜現在再也吃不到了,找多少個廚子來也沒那個味道。”
沈至齊眉眼悵然,不過很快調整了神色,他猶豫片刻才問道:“三娘子,你和晏大都督…”他覺著這個問法不好,又換了個問法:“你可有身孕?”按說這個問題他一個男性長輩來問不太好,可現在除了他也沒誰來問了。
沈嘉魚臉刷的紅了,半晌才道:“…沒有。”除了圓房那次,兩人昨天才行周公之禮,就算有孩子也沒那麼快啊!
沈至齊表情說不出失落還是放鬆,又嘆了口氣,這才想起什麼似的,命常隨取出幾包東西和一封書信來:“對了,這是你爹託我交給你的。”
沈嘉魚好奇要開啟:“我才來江南幾天他就送信來了。”
沈至齊忙攔住她:“你回去無人的時候再拆開吧。”他又把藥材塞到她手裡:“這個你也回去再拆。”
沈嘉魚已經把信拆開了一點,看見上面的寥寥數語,臉色立刻變了,慌忙把書信摺好,又問她三叔:“三叔還有什麼事嗎?”沈至齊沉吟片刻,還是決定跟她說了:“你嫁進晏府之後,咱們家在庶族的處境就有些微妙,本來這也算不得大事,可你阿爺成日拿你嫁入高門之事在外招搖,咱們家便越發尷尬起來,如今頗有些裡外不是人。”
他看沈嘉魚皺起眉,又寬慰一句:“不過你阿爺已經寫信說他了,應當無妨。”
沈嘉魚還是黑了臉,簡直對親爹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當年雖說才幹平平,但也不這樣作妖啊,真是越老越糊塗!”
沈至齊也是搖頭,又正了神色:“晏大都督雖說現在與你情分正好,但他日後身邊總會有其他鶯鶯燕燕,你跟他出身差異又大,日後少不了分歧,你凡事多留個心,若有不對,儘快給我或者你祖父寫信。”
沈嘉魚不愛聽這話:“三叔。”
沈至齊嘆了聲:“朝上情勢越發緊了,我們也是擔心你。”
沈嘉魚悶悶地應了聲,沈至齊怕她著涼:“我想再看看蓮池,你先進去待著吧。”
沈嘉魚皺著小臉點頭應了,才走到一個拐角處,就撞上了衛留雲,衛留雲忙單膝跪地行禮,低頭掩飾住一點心虛:“夫人恕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