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嫋嫋煙塵順著香爐往上浮,而後四散開來,濃烈的香氣盈滿整個房間。
男人站在香爐前撥弄,因為有屏風擋著,只看得到動作的手。
“回來了。”男人蓋上香爐,悠閒地擦乾淨手上的香粉。
有人從門口進來,在屏風前站定,低著頭,不敢隨意看。
“回大人,淮安縣的人屬下已經處理乾淨了,沒有留下活口,只可惜賬本被丞相府的千金拿了去。”
“另外,屬下按照您的吩咐,在京都郊外伏擊賀硯隨,但是賀硯隨身邊的侍衛太難纏,被他給逃脫了,請大人責罰。”
若是賀硯隨在這兒,定能認出這人就是他們在淮安跟丟了的錢敏。
錢敏對著屏風後的人躬身行禮,靜靜聽候男人吩咐。
男人低下頭理了理袖子,優哉遊哉坐下,語調輕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知情人已死,光憑一個賬本,他們掀不起什麼風浪,何況,我已經找好替死鬼,不會查到我們身上。”
錢敏恭維道:“大人深謀遠慮,錢敏佩服!”
男人沒說話,氣氛一下子沉悶了下來。“……那丞相府的小姐和賀硯隨是什麼關係?”
“回大人,丞相小姐蓮玉荇下平城原本是養傷,後來和景王賀沅安一起前往淮安查案,莊塵就是被他們抓了把柄。”
錢敏頓了頓,繼續說:“只是不知道,蓮玉荇何時與賀硯隨關係這麼好了,賀硯隨竟然為了蓮玉荇豁出性命。”
“哦?”男人聽起來對這件事很感興趣,“有意思,景王不是一向和賀硯隨不和,竟然能容忍。”
錢敏:“確實如此。”
夜風寒涼,男人只穿著單薄的衣裳,悶悶咳嗽了幾聲,錢敏趕忙道:“大人保重身體。”
男人隨意道:“賀硯隨好像還在找你,我在燕州組了一個侍衛營,這段時間你便去那裡躲躲。等到時間成熟,我會派人告知你。”
說是侍衛營,實際上卻是豢養私兵的地方,錢敏心知肚明。
要不是大人在他落魄之時拉了他一把,說不定他早就死了,更何況現在大人還如此重用於他。
大人信任他,他也不能辜負大人。
錢敏應聲:“多謝大人!屬下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男人揮揮手,錢敏就自覺退下了。
那就改日約景王見一面吧。男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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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雲!叢雲!發什麼呆呢?”
蓮玉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