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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穿的也太像了吧?雖然顏色不一樣。
楚樂偷偷瞄著原雲帆的穿著,抬手摸了摸臉,試圖用冰涼的手心給逐漸變燙的臉頰降溫。
這不就是情侶裝嗎?
“啊,這樣啊……”原雲帆應和著,而後就沒了聲響。
這淡淡的冷場是怎麼回事?
實在忍不了在大馬路上乾瞪眼的兩個人雙雙低頭,握著拳頭給自己打氣,抬頭異口同聲的說:
“帆哥,你、”“我有問題、”
意識到打斷了對方的話,二人有些慌張,同時往後退了兩步做出請的姿勢,“你先說,你先說……”
“你有什麼很想玩的專案嗎?”再這樣下去話題就進行不下去了,楚樂定了定心神,率先開口。
“我都還好?不怎麼來,都想試試。”原雲帆想了想又反問,“那你呢?有什麼想玩或者不能玩的嗎?”
“我……”我也都可以。
本想這麼說,可遊客在各種刺激專案上尖叫的樣子出現在楚樂的腦海,恐懼如蛛網一般籠罩下來。
他一共就去過兩次遊樂場,第一次坐完過山車後他下來就吐了,冷汗直出,手腳冰涼,眼前扭曲的場景和攪動著的胃部是他到現在都揮之不去的陰影,後面父母見他不舒服,再也沒帶他主動來過。
第二次是初中時拗不過班上同學的邀請硬著頭皮又去了一次,他們什麼都想玩,把什麼過山車啊,海盜船啊玩了一遍又一遍,看著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加入他們的楚樂,同學們的眼神中帶著失望。
“不想來玩就直說啊,什麼刺激專案都不玩,那也太無聊了吧?”
孩子的世界簡單而又殘酷,玩不到一起的下次不在一起玩了就好,在那之後便漸漸失去了共同話題,從比較要好的朋友變成了普通朋友。
如果我誠實的說出來,會掃興嗎?
【真的害怕的話就不要忍了,如果是他約你出去的話,代表他也是對你有好感的吧。】
楚樂想起有位網友給他的評論,深吸一口氣,雙手緊握。
對……帆哥不會和他們一樣的。他在心中為自己打氣。
他一直都很溫柔,如廣袤的大地包容萬物,允許所有事發生。
包括現在,即便他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催促,等待著他組織好語言。
“其實我,不太敢玩刺激的專案。”
……說出來了。楚樂忐忑的等待著原雲帆的回覆。
“這樣啊。”原雲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