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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繼續掌管書閣。”
“續修史書,也要參照典籍,皇后若接手書閣,也方便一些。”
“這……”荀採微驚,“是否還需與朝中商議?”
掌管書閣和私修史書,意義可大不相同。
“沒關係,咳咳……”荀柔按住胸口,接連悶咳幾聲,皺眉忍耐下來,“這本是皇后家業。阿姊不是一向說,蔡後謹慎麼,既如此,必知分寸。”
就是真串聯也沒什麼,學士只是學士而已。
荀柔從榻邊取過盞,低頭慢飲。
朝野聲音不同,也未必是壞事。
“……皇后定十分歡喜。”荀採略微遲疑道。
她與蔡後相交,多少了解她的性情,知她謹慎,固然高興再見父親珍藏,但也難免會心生憂懼。
不過阿弟既應許,她原也不能再說什麼。
荀柔一氣飲了大半,擱下盞,“我也有一事,拜託阿姊。”
“何須如此客氣?”荀採執壺替他斟滿。
“荊州黃公,阿姊可知?”荀柔復端起來。
“是你為宗實長子阿硯做媒的江夏黃氏?”荀採想道。
“是。”水至唇邊,荀柔一遲疑,又放下。
壺中加有藥材貝母、陳皮,煮出的湯水苦澀,熱湯尤甚,一聞味道,就令人抗拒。
“黃公送親來長安,其次女,頗有才具,得博士馬公賞識,願收入門牆,仲豫兄考其才,足以為太學生,只擔心議論。
“於是黃公四處遊說,找到幾家願送女孩進學,又來說我,道孔子云’有教無類‘,女子若有向學之心,亦當允許,只要女孩出入為伴,定不生是非。”
“此誠一片慈父之心,我欲成全,又思及阿薇,阿薇聰明向學,自阿姊入宮後,只能在族學中蹉跎,未免可惜,我想請阿姊說服嫂嫂,應許阿薇同去。”
“你既有意,何不自去說與阿唐?”荀採挑眉。
“……阿姊明知故問。”荀柔無奈拋去一眼。
自從聽說文若曾要將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