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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銳陽說話的時候又重新看向唐韻磬,也看到了他的目光從自己眼睛上挪開緊緊盯著自己的嘴唇。
——沒打人。
可能是讀懂了自己在說什麼,將手寫板敲寫得‘咔咔’響。
溫銳陽替小唐解釋:“我認識他,他沒有打人……”
手寫板上新出的一行話讓他心頭一滯。
——啞巴,沒罵人。
“他是啞…他不會說話,更不可能罵人。”溫銳陽:“我想應該是有什麼誤會。嗯,麻煩你再跟顧客瞭解一下情況。”
唐韻磬焦急地在手寫板上寫寫畫畫又清空。
——聽不見,摔倒了。
——電話說不了,披薩壞了。
——手語,沒打人。
——沒罵人,難聽。
溫銳陽掛掉電話,伸手蓋在再次被清空的寫字板上。
唐韻磬抬起頭,眼神中帶著慌亂。
見到溫哥的激動散去,這個電話把他從美夢中拉回現實。
自己闖禍了,還連累了披薩店店主被投訴。
披薩店店主是溫哥。
這世上還有比這件事更糟糕的嗎…
溫銳陽:“小唐,我知道你沒打人,你的腿磕破了,需要先處理一下。”
唐韻磬茫然地坐在往日等餐的高腳椅子上。
溫銳陽拖了一把普通的凳子坐到他對面。
手寫板上多出那句‘摔倒’時,他才注意到唐韻磬的腿上有傷。
黑色外賣短褲下,膝蓋戧掉了一大塊皮。
外面下過雨,血和泥灰混在一起,一直流到小腿上又凝固。
另一條腿沒有明顯擦傷,但也沾著泥汙。
“……”溫銳陽看著隱約能看到粉肉的膝蓋。
從1點到現在,這人摔傷了不去處理傷口而是先跑去送訂單,收到投訴又跑來跟自己這個披薩店店主解釋。
傷口周圍那些泥灰和石子已經被血幹痂在一起。
“得先沖洗一下。”溫銳陽將碘伏棉球放到一邊,站起身。
唐韻磬也連忙跟著起身,溫銳陽語氣嚴厲:“別亂動,在這等著。”
肩膀被按了一下,唐韻磬又跌坐回去。
之前來取餐,那些騎手都喜歡坐在這兒等餐。
不知道為什麼,比起滿背的椅子,大家似乎更喜歡又高又會轉圈的高腳椅。
唐韻磬當騎手的時間不長,卻也知道這家披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