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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戴胥知道溫銳陽的家庭背景和經歷,總結起來更對症。
“除了要按時吃醫生給他開的藥,還需要親朋多陪伴。”戴胥:“銳陽只剩下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
“但銳際因為那次事故對陽陽恨之入骨,銳陽的自責可能也有一部分來自他。”
“至於朋友…那次之後,他幾乎切斷了所有人的聯絡。我們幾個也是最近才找到他,我和阿玥…他不會再想見,趙逸安…不添亂就不錯了。”
戴胥苦笑:“除了你,銳陽身邊沒別人能幫他了。”
唐韻磬又沉默許久,久到戴胥以為對方不想再搭理自己時,才看到他拿起寫字板。
——他不吃藥,也不做檢查。
戴胥直起身子:“不吃藥,不做檢查?什麼意思?”
——他知道焦慮症,不承認,不吃藥不去醫院。
“銳陽抗拒治療?”戴胥眉頭緊鎖:“已經軀體化,不吃藥很難治癒。”
“而且抗拒治療本身就不是一個好現象。”
唐韻磬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強忍著留下。
此時在他眼裡,戴胥只是個貼著醫生皮的工具人。
——有沒有辦法。
戴胥:“哄他吃藥,藏在飯裡或者直接藏在自己嘴裡,嘴對嘴餵給他,想盡一切辦法。”
“帶他出去走走,分散他的注意力,別讓他一直縮在披薩店。”
“銳陽在給自己找殼,不能讓他越來越與世隔絕。”
“最好寸步不離,焦慮症發病產生幻覺和暈倒很危險。”
唐韻磬想到了披薩店那個摞了很多披薩盒的吧檯,想到了不對外堂食,也想到隔壁趙姐之前開過的玩笑。
“自從小唐來了,見到小溫的次數也多了,這一個月都快趕上大半年。”
唐韻磬點頭記下這些。
——精神處方藥我不是他,不能開。
——他的藥不知道哪裡。
戴胥‘嘶’了一聲:“國內這麼麻煩…”
唐韻磬不認同
——為了安全
戴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