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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聽不見還是他們等待的走廊一片死寂。
心理診療室外,下有七八歲的兒童,上到六十多歲的老人。
站著、坐著,甚至蹲著的他們不是垂頭閉目就是張口望天。
唐韻磬也被氣氛影響,貼靠在溫銳陽身邊不敢有大動作,溫銳陽更悄無聲息,腦海裡都是那句‘蜜月旅行’。
診療會面的時間是40分鐘,家屬可以陪同。
醫生在看到跟著溫銳陽一起走進病房唐韻磬時詢問了倆人的關係。
這次唐韻磬沒再說自己是溫銳陽的弟弟,因為溫銳陽先一步說出了‘愛人’兩個字。
無論焦慮還是抑鬱,大多都是壓力造成。
壓力來源不同,學業、事業、金錢、愛情,家庭。
心理醫生一一詢問,溫銳陽並沒有提起鍾玥戴胥的背叛,也沒有再訴說家人的意外離世。
在唐韻磬面前脆弱過兩次已經是他的極限。
知道是因為什麼患病,悔恨的事永遠不可能忘掉。
溫銳陽不想再糾結過往,只想能和唐韻磬一起走下去。
他這副不肯剖心的態度跟大多數初次來治療的患者一樣。
習以為常的醫生並沒有逼問,而是注重問了一些關於溫銳陽和唐韻磬的事情。
治癒心理病症不一定非要刨根,讓患者看到未來也很重要。
特別是對面兩個人還是一對兒同性小情侶。
在醫生的引導下,40分鐘的‘聊天’溫銳陽已經和唐韻磬研究好披薩店如何擴充改進、定好下一次旅行的目的地和時間、一起商量了他們以後養的狗要叫什麼名字,還有最重要的給唐韻磬做人工耳蝸植入手術…
似乎接下來的日子裡每一秒都有盼頭。
然而跟溫銳陽半個月一次的心理診療比,唐韻磬的人工耳蝸植入手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他是先天性雙耳聾,語前聾又錯過了最佳時機,現在做人工耳蝸手術可能沒什麼效果,植入後可能依舊無法跟人溝通交流。”
姚淼找的醫生說話很直接,看完聽力檢查報告,言語中帶著‘做了也沒什麼意義,白浪費錢’的勸阻。
“可他雖然是語前聾,但他媽媽有教他說話,還教會他唇語…”溫銳陽示意唐韻磬。
唐韻磬連忙大聲:“五糊為叔哇(我會說話)!”
會唇語對聽力恢復沒什麼用,但做過語言康復訓練就不一樣了。
醫生又給唐韻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