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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現場音樂聲漸小,解說人神采飛揚地走上舞臺,中氣十足的聲音穿透話筒從音響傳來,晉鄴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麼,認命地靠坐在椅子上。
不論什麼節目,不論什麼比賽,永遠換湯不換藥的就是那些陳詞濫調的演講詞。看得出來場下的人幾乎也沒怎麼聽,只是各個伸長脖子翹首以盼。
“下面,讓我們有請WTA戰隊登場!他們分別是上單山野,中單疾風,下路小北,輔助T。T,打野——G。O!”
場下頓時爆出雷鳴般地掌聲和震耳欲聾地歡呼,晉鄴只覺得耳朵震得發疼。他捂著靠近人群的右耳,目光移向臺上。有五名選手從電子螢幕後面走出,在舞臺上站定。
溫遺立在正中間,即使他帶著口罩,晉鄴還是將他一眼認出。他穿著和大家一樣的黑色T恤,領口微敞,深色的衣服顯得他分外清絕,目光更是沉冷,就像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面,看著波瀾不驚實則隱藏著驚濤駭浪。
場下聲音此起彼伏,但晉鄴獨獨空耳,眼中只有溫遺的雙眸。
選手就坐,溫遺坐在離觀眾席最近的一個位子,他目不斜視,滑鼠上的手指輕輕彎曲,筆直修長,像一隻華麗的孔雀,展出高貴與自信。
“聽說前幾天預賽G。O的狀態一反常態,出現了好幾次失誤,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恢復往常的水平奪冠啊。”
“是啊,我也好擔心,老大別說是比賽的時候了,就連直播的狀態都好得不得了,預賽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身旁的兩個女生聲音不低的私語,晉鄴聽了進去,但卻一頭霧水。他不懂遊戲,更不知道他們口中說的人是誰,他關注的,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人。
臺上被盯的人似乎是有心電感應般,突然也側過頭,朝著晉鄴的方向沉沉望了一眼。晉鄴與他視線對上,正訝異,那人又收回了目光看向電腦螢幕。
旁邊剛才還在低語的女生戳了戳他的手臂,低聲道,“大叔,你也是衝G。O來的嗎?”
大叔?晉鄴嘴角忍不住抽搐,想要反駁,一看對方竟是個只有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生生把話嚥了回去,轉而回答,“我不認識哪個是G。O。”他只認識溫遺。
“那我看你一直在看他,都沒有眨過眼。”女孩低聲笑著,朝他眨了眨眼。
不等晉鄴反駁,她伸長指尖,對著溫遺的位子點了點,“你都快要把他身上看出一個窟窿了。”
一般來看比賽的,無論是衝著選手本人,或是整個戰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