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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祁宴南咬著牙,惡狠狠的命令。
姜頌早就習慣祁宴南的陰晴不定,以氣死他為主,氣爽他為輔。
翹著二郎腿跟沒聽見似的,扒拉出雞腿,旁若無人的啃起來。
祁宴南推開車門,邁腿下車之際,想起這是自己車。
要走也輪不到自己,很大力的關上車門。
一隻雞腿下肚,胃裡的翻滾感被壓下去,姜頌抬頭,餘光對上祁宴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的定睛直直的看著自己。
不知看了多久,眼神裡竟然有一絲無奈寵溺的感覺。
姜頌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
祁宴南這個油鹽不進的人,怎麼會難過。
當年一直資助他的尚家家主過世後,祁宴南也只是去弔唁了一會兒離開。
據說當年祁宴南母親病重,是尚安然的爺爺不顧陸家威脅,出手救了祁宴南。
他在尚老爺子過世第二天跟沒事人一樣參加校園籃球賽,並且拿了冠軍。
冷血無情是他慣有的標籤。
“你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受夠了他的陰晴不定,這種眼神,這種表情,姜頌心裡發毛。
她情願祁宴南發癲扣著自己脖子,也不願看他這麼變異。
祁宴南的聲音有點發啞;“姜頌,你就不能好好的嗎?”
姜頌對他笑:“祁宴南,我哪裡不好了?”
前排一直默默觀察兩人的官平,透過後視鏡,清楚的看見祁宴南捏著紙袋的手慢慢收緊,然後又鬆開。
“那啥,祁律是.”
“沒什麼!”祁宴南打斷官平,又恢復了往日的矜冷,“她就這德行!”
這德行?
姜頌顧不上揣摩他話裡的嫌棄鄙夷和失落。
美美的吃完關東煮,對官平說:“前面公交站臺靠邊停。”
姜頌離開後,官平看著她輕巧的步伐,忍不住疑問:“我能多問一句嗎?你到底看上她哪兒了?”
這下,祁宴南也疑惑了。
姜頌哪裡好?
她身上哪一點吸引自己了?
這個問題,祁宴南這些年不止一次自問。
一個沒有道理,沒有解釋的問題,怎麼回答。
祁宴南的驟然沉默,嘴唇深深的抿起來,眉頭緊鎖,看著窗外漸行漸遠的背影,沉默無聲。
官平也跟著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