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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
他還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心底有莫名的情緒在湧動，又翻湧不出什麼情緒。
只得手握成拳，轉身離開。
祁宴南離開後，姜頌乾站了會兒，感覺莫名疲累，腳下一軟，身子沿著沙發靠背緩緩話滑坐在地上。
姜頌啊姜頌，你還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貨！
可是怎麼辦呢，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麼祁宴南要這麼設計傷害自己，難道就只能低頭默默承受？
這怎麼可能，沒有人能欺負自己，
祁宴南也不行！
姜頌收拾爛攤子的訊息，第二天準確無誤傳遍圈子。
以至於姜頌第二天上班擠電梯時，得到不少轟動和關注。
對於旁人同情、嫉妒以及看好戲眼神，姜頌懶得搭理，一上午都在成振妻子何苗雞零狗碎的證據鏈裡面埋頭苦幹。
“楊紹，這裡有問題，成振和第二任妻子在夏威夷購置的別墅，有部分資金來路不明。”
楊紹低頭看資料壓根不拿睜眼瞧姜頌。
“有問題怎樣，反正都是他掙得，何苗分就分唄。”
成振隱藏的資產有很多，轉移的更不計其數，姜頌一搜刮，令原本協同合作的楊紹極為不爽。
“楊紹，請拿出你的專業態度，成振對我們隱瞞，但我們不能打無準備之戰。”
“何苗一個三流藝校畢業，一無所長，她能查出什麼。”楊紹略長姜頌幾歲，仗著閱歷高，對何苗這種花瓶金絲雀分外鄙夷。
在她看來，何苗之所以分手無非是成振給前妻的孩子遺產分配不滿，才來這招威脅成振。
在他看來屆時庭外調解只需要把遺產份額提高几分，何苗就會乖乖撤訴。
反正成振又不差這幾個錢。
姜頌懶得跟廢話，直接把有問題的資料丟過去。
嚇得楊紹身子一顫，頓時怒罵道；“姜頌，你什麼意思？我看在康律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蹬鼻子上臉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耳朵不用捐出去？”
“你給誰擺臉色呢？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告訴你，成振這官司，根本不用那麼麻煩，何苗那種女人，任她也翻不出風浪，你少沒事找事！”
“你什麼貨色，我什麼臉色，還有，你最好對今天說的話負責！”姜頌晃動著手裡的錄音筆。
餘光瞥見康郡從裡面出來，扭頭鑽進洗手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