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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案子折騰的只剩下半條命了,可憐可憐我吧。”
“可憐你爸!出差回來去拜訪。”
“祁宴南,玩諧音梗就沒意思了啊!”提到老父親,康郡像只暴怒的獅子,揪著自己原本不富裕的頭頂,“咱倆好歹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對你還算不錯吧,至於這麼趕盡殺絕嗎?別的不說上次你陪老爺子半天,我被嫌棄半個月,老爺子張口閉口小祁如何如何,我這個親兒子在他眼裡一文不值,能不能讓我有點存在感?”
想到這茬康郡就來氣。
放著幾百萬一單的案子不接,祁宴南沒事跑去陪醉心侍花弄草的父親,修籬煮茶,把老爺子哄得樂呵呵,自己在父親面前的地位一落千丈。
就連家裡的狗對祁宴南都比對自己親。
這讓康郡分外鬱悶。
“我擔心夜長夢多。”
“能有什麼事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姜頌那張臉,桃花債一卡車裝不下,你這麼風聲鶴唳,可就掉面了,好歹你是如山一枝花,怎麼就自慚形穢起來了。”
祁宴南沒心思和康郡憑,“我瞭解姜頌,她是那種喜怒隨心,不會委屈自己,當年姜家態度著實可疑。”
戀愛腦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祁宴南一向自詡清苦人生,為愛執著癲狂,姜頌沒心沒肺,永遠把自己防在第一位,這兩人一冷一熱,直接鎖私。
康郡愛莫能助的嘆息:“行吧,我再使把勁,不過,姜頌那邊以後怪你,可別後悔。”
“比起以後,我更怕現在後悔。”
執著成這樣,康郡覺得沒救了。
掛了電話想笑,又覺得悲涼。
祁宴南這樣的人為愛顛成這樣,自己的人生怎麼就這樣了?
姜頌在工廠裡收到大洋彼岸過來的傳真時,正在西郊傢俱廠裡同孫玉安簽完合同。
孫玉安正對著合同上近乎六位數的月薪,沾沾自喜,膨脹得意的說:“小姜總,沒事我先去安排產線了。”
姜頌勾唇:“麻煩孫副廠長了。”
姜頌看到傳真上的合同,以及郵箱裡的照片用了足足三分鐘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沒想到,成振暗地裡還有這種交易。
她儲存好證據,去樓下拿快遞。
趙德露看見死活不讓姜頌動手,喊來一個年輕小夥子幫忙。
約莫二十多歲,頭髮遮著眼簾,陰鬱又消瘦,剛入夏的黃昏,少年穿著泛白的牛仔褲和深灰短袖,麻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