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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昏迷的男人,睜開虛弱的雙眼,看到一身灰塵,手指流血的女人,倔強的搬石頭,拽住她的衣角。
“沒用的”祁宴南虛弱的制止。
“那也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強”這個礦洞有多深,她一路走進來的,心裡清楚。
可要她現在什麼都不做在這兒等死,她做不到。
忽然,她停止了哭泣,帶著哭腔問:“能做起來嗎?讓我看看你的傷。”
祁宴南醒來看到姜頌沒事,就自動忽略了自己的傷,姜頌可是親眼看到他腰流血,她不是醫生,不敢輕易挪動他。
怕造成二次傷害。
祁宴南傷筋動骨的事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撐著手臂做起來,狹小的空間裡,四周都是石頭。
他小心翼翼的護著姜頌坐下,“皮外傷,無妨.”
姜頌不信,嚷著去扯他衣服,“你給我看看後面傷的重不重,一直流血有生命危險.”
祁宴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平日裡雋秀的臉,此刻滿是髒汙,不變的那雙看破一切的眼,還是那麼深邃,平靜。
好像剛睡醒似的,雖然虛弱,看不到絲毫慌亂,甚至點著煙以後,還不忘打趣姜頌:“要不要來一口.”
這個時候看虧他還有心思捉弄自己。
該說他樂觀呢,還是不要命。
姜頌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然後撲過來掀他衣服。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才知道他傷的有多重。
套在裡面的毛衣已經被雪浸溼,一指長的傷口不知道有多深,不停的往外冒血。
眼下要止血。
姜頌哆嗦的脫下外套,她羽絨服裡面穿著毛衣,貼身穿著棉麻襯衣。
隔著毛衣,她在裡面解開釦子,脫下襯衣,使大力將襯衣撕成一掌寬的布條,脫下祁宴南的外套,布條裹緊,綁成一個死結。
整個過程祁宴南一動不動,甚至連點表情都沒有。
姜頌包好,發現又檢查其他位置。
腿雖然磕破了,問題不大,胳膊也能動,又拿出帕子擦掉他臉上的灰塵。
認真緊張的樣子,讓祁宴南心口一暖。
此刻的他想起了一個詞:患難見真情,
“別哭了,我不會哄人”祁宴南看她可憐模樣,也忍不出出聲。
姜頌很想不哭,可是她太害怕了。
之前看過不少礦洞意外的新聞,好多工人被困,即使有人搶救,少則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