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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便拎了紗布和藥回來。
姜頌接過,擰了瓶蓋,將藥水小心的倒在祁宴南的傷口上,還一邊觀察著男人的臉色,只要他稍稍蹙眉,她就會放柔動作。
輕輕對著傷口吹氣。
髮絲有意無意晃過他的眼前,香氣撩動,勾得他一陣口乾舌燥。
想到她這溫柔,曾經是對著陸時禹的,渾身的躁瞬間散去。
大掌猛地握住女人纖細如玉的手腕,沉下嗓,“戲都散場了,姜小姐怎麼還在演?”
姜頌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祁宴南甩開她的手,坐正了身子,上半身肌肉線條分明,“利用我的身份進入婚禮現場,攪黃了陸時禹的婚事,拉著我一起得罪整個陸家,讓我被迫與你站在了同一陣營。
我這把槍,姜小姐用的還順手嗎?”
冷風陣陣,雲淡風輕卻字字如刀。
刀刀割在姜頌的心頭。
她指尖顫了顫縮回,“明明是雙贏,何來利用一說?”
雖是她求祁宴南帶自己來的婚禮現場,但是攪黃陸時禹的婚禮,讓陸家當眾丟臉,不是他們共同的目的嗎?
這男人為什麼突然翻臉?
“雙贏?”薄削的唇角溢位譏諷的嗤笑。
祁宴南忽然伸手,骨節清透的長指捏住女人如玉細膩的下巴,強迫女人自己對視,黑瞳幽暗,“我沒想到你攪黃婚事,是因為對陸大少念念不忘。
怎麼?以為這樣,你就能頂替洛南湘的位置嫁給陸時禹?做陸家大少奶奶的美夢?”
姜頌瞳孔一縮,嬌軟的紅唇動了動,還未出聲,卻被修長的食指按住。
男人逼近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低啞的嗓音如惡魔低喃,“被陸時禹甩了一次又一次,還是這麼巴巴的舔上去,姜頌你賤不賤?”
一字一句將姜頌的自尊心狠狠碾碎。
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掐住,腦海卻不合時宜的想起十年前的那天。
祁宴南和她一起站在那個夏夜的瓢潑大雨中。
祁宴南的神色也是如今日這般陰冷嫌惡。
他說:“前腳剛給陸時禹過生日主動求和,後腳又來勾引我,姜頌你賤不賤?”
自那之後,她和祁宴南的關係徹底鬧崩。
耳朵裡彷彿有一根極細的弦繃斷。
“啪!”
姜頌狠狠拍開他的手,神情又恢復了以往的冷傲,紅唇勾起一抹輕諷,“是,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