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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南扯開領口,任由撕裂的傷口往出滲血。
似乎只有這樣,暴虐帶著自殘的傾向,才能讓自己無所顧忌。
他居高臨下幽幽道:“姜家破產,股權清算,你父親姜長山入獄,放眼整個京海,無一人敢接這個官司,你母親趙萍茹活死人一個,這輩子註定要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姜頌,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哭?收起你那廉價虛偽的眼淚,噁心又多餘!”
果然,祁宴南就是祁宴南。
嘴跟沾了劇毒的刀子一樣,知到她哪兒疼,往哪兒捅。
“你說的這些我知道啊?”姜頌挑眉鞠笑,剛才的難受轉瞬不見,臉上帶著討好又無畏的笑,“所以啊,祁律,我新學的姿勢很不錯,要不要試試?滿意的話,不妨考慮接下我父親的案子。”
祁宴南挑眉,似是而非的看著她。
剛因為掙扎,女人襯衫領口微張,露出天藍色的肩帶。
看的他小腹一緊。
姜頌捕捉到男人危險的眼神,一邊心酸自己的自輕自賤,一邊極盡誘惑的撲過去。
肉桂粉的指甲輕輕的劃過他立體的下顎,輕輕托起,姜頌嬌笑的看著他,“祁律,試試嘛.”
為了父母,為了姜家,拼了。
給誰睡,不是睡!
就在姜頌攀上他的肩,將自己飽滿紅潤的嘴唇湊上去之際,祁宴南嫌惡的躲開。
男人甩開她的藕臂,像沾上髒東西似的,“姜頌,你讓我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