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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給易佟使了個眼色,擺擺手,“還愣著做什麼,拖下去,給本王打。”
白以檬的嘴瞬間癟下來,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宇文稷實在憋不住,將頭埋下儘可能不笑出聲。
小廝早接得到指令,自然不可能真的下手,擺擺樣子而已。
白以檬看見這一串刑具腦子早已不轉彎,“我說實話,我叫龍子音,我不是細作,我是跟大伯來京城走親戚的。
路上碰見西陵國的馬車,說要同行,我一時貪心就答應了……”
“爺跟咱們的人形容的差不多。”易佟將探子最新傳回的訊息一一告知。
原來早在兩年前,宇文稷便覺察西陵心思不單純,怕人潛入其內部進行監視。
此番西陵太子入京過於隱蔽,宇文稷的派去的人,未能第一時間傳回了。
“罷了,把人帶過回來。”宇文稷掃了眼白以檬,差點再次失去表情管理。
只見小花貓被嚇得白了臉,看上去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哪兒像個大人,分明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個女娃娃。
許是害怕一時沒隱藏好自己的氣息,宇文稷覺得很熟悉,震驚地盯著這個看上去十三四的小人。
他的小白按理說今年應該十七,不該是這副模樣的。可那氣息分明是他是熟悉的,他不會認錯。兩世的愛人,他怎麼可能認錯。
就在宇文稷出神之時,王尋走了進來。躬身施禮後瞧見白以檬和龍谷主。
“沒出息,大老爺們,還哭鼻子?”王尋走進來掃了眼白以檬,將信箋呈上來,“爺,一切準備完畢,隨時可以開始。”
忍不住又掃了眼白以檬,像是在說:你這人忒沒眼力見兒了,沒看見我跟王爺要說悄悄話嗎?
“王爺要是沒事兒,我跟大伯先走了。”說完不等宇文稷答覆,白以檬拉著師父便往外跑。
“爺,您不攔著點嗎?”易佟跟了宇文稷最久,自然看得出宇文稷的異常。
“攔,必須攔著。通知城門看守,城內混進細作,即日起不準任何人出城,全程排查。”
看著白以檬活蹦亂跳地跑出翊王府,王尋忍不住發問,“直接抓了,豈不更省事?”
易佟連忙關上大門,敲了王尋腦袋一下,“蠢蛋,府裡不太平,這又是個來歷不明的主,留下來能行嗎?”
“好了,本王是故意打草驚蛇。湖水太平靜了,可沒法抓魚。易佟你親自盯著後院,這幾日,沒事兒不必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