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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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來看看我......”
周圍來弔唁的人錯愕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大都清楚傅深和許鹿之間的往事。
傳聞,傅深不愛正妻愛小妾。
可如今眼前的一幕,倒顯得傳聞是假的。
許父許母冷眼站在一旁,兩人相視一眼,沒說一句話。
傅深沒有注意到,來弔唁的人群中,有個熟悉的身影。
女子穿著黑色連衣裙,戴著黑色口罩,冷冷地盯著傅深。
在她身旁,陸淮正替她舉著黑傘。
他見許鹿一直盯著傅深看,黑眸微閃:
“心疼了?”
許鹿蹙眉,迎上陸淮的目光,嗓音清冷:
“我不心疼他,我心疼我自己。”
在收到項雪兒發來的第一條挑釁語音時,她一宿沒睡,那晚傅深陪著項雪兒睡得很香。
她過五週年紀念日,外面燃放的藍色煙花,是別的女人不要,傅深送給她的。
她出車禍躺住院,傅深帶著別的女人住進他們的家,睡在他們的婚床上。
難道她最該心疼的人,不是她自己嗎?
陸淮收回目光,見她眼神放空,提醒道:
“還看嗎?要不我們出去走走,新生小姐。”
許鹿勾唇,嘴角高高揚起:
“好啊。”
就在昨天,她辦好了新的身份證。
她現在叫許新生。
迎接新生。
又過了一個月,許父許母對外宣佈,由堂侄女許新生接手公司。
此事一出,再次轟動整個豪門圈。
臨城這邊,傅深自從從挪威回來,整個人鬱鬱寡歡。
他整天都在借酒消愁,抱著許鹿的遺照哭訴。
“鹿鹿,我的鹿鹿,你一定是騙我的,你沒死,對不對?你回來啊......”
“我錯了,我不背叛你,我不該出軌的。”
在傅深崩潰的這些日子裡,李律師拿著那份他五年前簽好的協議書,去辦理了財產轉移。
由於世上已無許鹿此人,這些財產最終歸屬許父許母所有。
許母沒慣著傅深,她給李律師打電話時,交代道:
“傅深名下的房車和藏品,只要是能賣的都掛到網上售賣變現,一樣都不要給他留。”
她要讓傅深知道,愛妻者風生水起,虧妻者百財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