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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道。
“資質很差？這樣吧，我有一個簡單的法門，可以查探普通人的資質天賦，你要不要試一試？”
資質確實是修行路上的攔路虎，沒有資質連入門這種極為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大部分人即使努力一輩子，都什麼也感覺不到，只能庸庸碌碌做個普通人……
可現在是靈氣潮汐的時代，只要稍微有點資質，都會在這濃郁的靈氣之下感知到元炁！
“我要怎麼做？”
“抬起手，然後什麼也不要做……”
攤主握住沐彥的手腕，他的手溫熱且出奇的細膩，一點也不像一隻男人的手。
就在這時，沐彥感覺著手中一股奇異溫熱的氣流沿著他的手臂湧入體內，讓他身體不自覺的微微一顫。
沐彥詫異的凝神看去，無形的力量就在握住他手腕的手掌上，可他卻什麼也看不見。
“別怕這是我的元炁，沒有什麼傷害能力，只會探查檢測個人的資質而已……”
一邊說著，強大的元炁已經包裹住沐彥的身體，沐彥只感覺自己的裡裡外外被探查的清清楚楚。
攤主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情越發的凝重，手掌微微攥緊，他的臉色變的十分精彩，詫異不敢置信，甚至是目瞪口呆。
肆意在自己體內的他人元炁，讓他感覺很不舒服，就在這時攤主的手輕輕鬆開了，元炁也如同浮根之萍，很快徐徐消散……
“這就完了，探查的怎麼樣了，我的資質……”
話到半截，沐彥收住了口，他已經看到了攤主無比難看的臉。
攤主從摺疊躺椅上站起身，在書攤面前走了起來，一邊踱著步一邊不住的搖頭，口中唸唸有詞。
“這不可能啊，這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啊……”
半晌，攤主終於停下腳步，重新坐回躺椅，看向沐彥的目光變的無比的複雜，甚至還略帶著一絲憐憫。
攤主重重的嘆了口氣，“你的資質確實是我見過最差的，真的很差，也許百年都見不到你這樣的……”
攤主自己都麻爪了，這什麼修煉資質？什麼天賦？壓根就是完全沒有，這輩子都可以說與能力絕緣！
即使是遭遇到了靈氣潮汐這種事，無論是覺醒能力，還是修煉資質的增長，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
沐彥即使是心裡早有準備，此刻臉色依舊不免有些灰暗。
攤主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可話到嘴邊，卻又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