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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荔餐前喝了點香檳,不知此刻是否初露醉態,簡昀星滿腦子想的是不能讓她這副親暱可愛的模樣被第二個人看到。
他抬手輕輕順她後背,微微側過去一點身體,擋住旁桌視線。
位子對面正是先前跟簡昀星搭話的那群校友,一時不知將眼睛往哪裡瞟,剛剛還說只是上下級,現在就親密成這樣,哪兒是正常的辦公室關係?
算了還是別管了,人家可能有自己的邊界感,索性佯裝成聾子瞎子得了。
婚禮進行到高潮時,舞臺至T臺四周有乾冰和泡泡飄了出來,粉色花瓣從天花板傾落,美好得不現實。
蘇荔拿起手機拍了幾張,而後手捧著臉望著舞臺邊扎堆蠢蠢欲動的年輕人。
簡昀星問:“一會兒拋捧花,你不去湊個熱鬧?”
“我好像也沒有什麼美好願望,還是把機會留給別人吧。”觀禮太久,免不了疲憊,婚禮節奏很好,就是主持人表現欲有點旺盛,一直在說一些自以為很有趣的冷笑話,蘇荔聲音沉沉,滿心滿眼都是趕緊開飯。
捧花什麼的哪有吃飯重要。
而且啊,簡昀星一進宴會廳就連打好幾個噴嚏,蘇荔問了才知道他對花粉過敏。噴過藥劑後雖然好了一些,但他還是時不時會擤鼻子,捧花就更不能碰了吧。
幸好她頭上這個花環用的幾乎是柳葉條一類的鮮花配草。
要不然今晚都近不了簡昀星的身。
思忖時耳邊傳來簡昀星的聲音。
“真的有人什麼願望都沒有嗎?”話音剛落,簡昀星竟然有些許苦澀。
他其實在問自己。
高尚遠大的理想跟他幾乎沾不上邊。不要生病不要吃藥,健健康康過完一生,再也不讓家人傷心就是他的願望。
他不知道這算有還是沒有,所以他很多時候並不覺得活著是在為自己而活。
蘇荔揚起一個笑,她沒看出簡昀星的糾結,只說自己:“其他人我不知道,但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我的夢寐以求了。”
現在?現在的範圍很廣,簡昀星聽不出蘇荔指的是當下,還是某個時段的經歷。
他淡淡笑了下:“你很容易滿足。”
“或許吧。”蘇荔注視著簡昀星的側臉,“簡總會覺得我很無聊嗎?”
“我就很有趣?”他反問,言外之意是有什麼資格覺得別人無趣。
蘇荔卻點頭:“有趣啊,你還記得我來雲鏡面試那天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