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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時那樣,他便如坐針氈。
尋聿明把莊奕母親的資料,包括既往病史、服藥情況等等重新過了一遍,看著看著忽又想起他今晚那句話——總比掛在心裡好。
至少在今天以前,他以為他們是愛過的。現在看來,原來沒有麼?尋聿明心裡煩亂,合上電腦,翻個身,默默腹誹:你想這些幹什麼呢?他愛沒愛過和現在的你還有什麼關係嗎?你不就是想他還愛你,還想著你,內心深處還放不下你麼?你可真是害人精吶!
他撓撓屁股,負氣似的,蒙上被子睡了。
幾天後的早晨,尋聿明查完房去衛生間,又撞上了那個三天前在辦公室走廊裡聽到過的聲音。他落後半分鐘進去,見洗手池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他們科室的孫大夫。
難怪聲音這樣熟悉。
尋聿明衝他笑笑,神色自若地進了裡間。等孫大夫一出門,他嘴巴立刻撅得老高,解拉鍊的動作恨恨的,倒像和裡面的東西有仇一樣。
就在這時,隔板間的門“吱呦”一聲響,裡面出來一個挺俊俏的年輕大夫,看見他笑說:“喲,尋教授,您還親自來啊?”
這是個過時的笑話了,以前流行的時候,有人拿它和陳院長開過玩笑,之後便在醫院傳開了。到現在已經沒人再引來調侃,同一個笑話重複一千遍,就只剩下尷尬。
偏偏尋聿明是新來的,被他噎得無言以對。他一愣神的功夫,那人又說:“尋大夫,我叫岑寂,就是那天早上在手術室外面和您說過話的,您還記著嗎?”
“其實我早聽說過您,在您沒出名的時候就一直關注您的研究來著。我從小就想學神經學,我能不能跟您學?您收我當徒弟吧,我挺聰明的!”
“等……等一下,我在上廁所。”尋聿明大窘,右手顫巍巍掏出紙巾,在自己的小寶貝上沾沾,然後小心翼翼地收回去,拉上了拉鍊。
岑寂目睹全程,咧嘴笑道:“您真精緻啊!”
解個小手還擦擦呢。
“……”尋聿明快步走到外間,洗著手問他:“你是實習醫生嗎?”
“我都住院三年了,就是長得年輕。”岑寂嘻嘻一笑,摸著腦袋說,“您收我吧,我人緣可好了,有我跟著您肯定沒那麼多人酸您了。”
尋聿明頓了頓,望向他:“誰酸我了?”
“你不知道啊。”岑寂沒想到他這麼遲鈍,兩手插著兜說,“現在滿醫院都等著看您笑話呢,您那麼大名氣,院長又那麼器重您,忽然空降來咱這兒,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