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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珈言醒來後,身體各項指標一切正常, 情況好得超乎尋聿明預料。
他一直在病房外守到半夜, 依然無事發生, 薛珈言該聊天聊天、該睡覺睡覺, 一點昏迷剛醒的狀態都看不出來。
尋聿明怕薛珈言病情再有反覆, 本想再觀察一天,但看目前的情況,似乎又沒必要,“難道我是要時來運轉了嗎?”經過漫長的嚴冬,他甚至不能接受,自己生活工作上的任何順利。
莊奕晚上把王芮和王崑崙約到實驗室,一起開了個短會,商量趁熱打鐵, 明天發澄清宣告。現下他正抱著膝上型電腦,對著文件修修改改做潤色, 他先前那一版給王芮看過, 被無情發回重寫。
王芮說他個人感情色彩太強,對尋聿明遭受的一切憤慨意味過重,雖然心情可以理解,但容易引起公眾反感。
因為沒人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公眾尤其如此, 他可以控訴別人造謠煽動輿論,卻不能指責公眾沒有邏輯不會分辨,否則會適得其反。
此時此刻, 他們畢竟是受害人,受害人就要有受害人的姿態,他的強硬只可以對造謠者,而不能面向所有人,不然只會把自己置於孤立無援之地。王芮甚至恨鐵不成鋼地提議,要找人幫他起草。
莊奕不想請人捉刀,還是決定自己寫,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只有他們自己能說明白。
他要澄清的問題總共分為五個大類:
第一是尋聿明的研究缺陷問題,這中間又包含兩個方面,既要科普臨床試驗必然有成有敗,一項科技在研發期有不足是完全正常的,還要澄清導致薛珈言顱內感染的原因不是研究缺陷,而是人為陷害。
派出所的訊問錄影剛好派上用場。
第二是洪濤縱火問題,同樣的,他不僅要解釋清楚事件的來龍去脈,還要科普手術都有風險,即使是上帝操刀也未必能百分百保證成功。
這原本是最簡單不過的道理,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尤其是當輿論紛雜、群情激憤的時候,最難講道理,只能請派出所幫忙說明。
第三是有關安格斯的問題,尋聿明和他的恩怨太複雜,這不同於其他問題可以講道理、說邏輯,一旦牽扯進感情因素,總是拉拉雜雜糾纏不清。
安格斯對尋聿明長達數年的精神壓制,是他們無法證明的,所以這一點只能提及,但不能作為控訴的理由。
而安格斯與基因實驗室的關係,以及弄錯檢測報告的事情,對他們而言嚴重到為此蹉跎八年之久,可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