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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認真點頭,“說的也是,你是真的股肱之臣,朕怎麼可能讓你身陷險境,可惜了。”
許良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出心裡話:“陛下,不能封官的話,賞錢也行的。”
“哦?”
蕭綽笑道,“是去長樂坊的錢不夠了,朕記得錢先生不是送你一塊天字號銅牌嗎,沒捨得用?”
“啊這?”
許良短暫尷尬之後立馬正色道,“回陛下,臣去長樂坊是去公幹的?”
“公幹?”
蕭綽只覺好笑。
“是。”
許良一本正經,“陛下,臣蒙受皇恩以來,夙興夜寐,一直在想辦法除掉廉親王。”
蕭綽啞然失笑:“夙興夜寐……你是壓力太大,去長樂坊放鬆的?”
許良:……
女帝很懂啊!
猛然間他看到一旁的上官婉兒正在偷笑,恍然明白定然是她給女帝“惡補”了。
“這小娘皮!”
許良定了定神,臉上掛著委屈神色,“陛下誤會臣了,臣向來潔身自好!”
女帝戲謔:“潔身自好?長安城裡關於許愛卿的傳言都是假的?”
“這……”
許良只覺冷汗都要下來了,咬牙道,“是廉親王父子想要拉攏鎮國公府,臣不得已才與蕭聰虛與委蛇。”
“他數次邀臣同去,臣不得已才去的……”
蕭綽微微一笑,顯然是對許良的坦白很滿意,“既然是蕭聰邀請你,自然是他出錢,你要賞錢又幹什麼?”
許良嘆道,“臣這不是想著有來有往,麻痺他們父子,好從中取事嘛。”
蕭綽閃過亮色,“哦,這麼說你有對付廉親王的法子了?”
許良點頭。
蕭綽愈發激動,“何計?”
許良搖頭,“陛下,臣的計策比較隱秘,怕說出來就不靈了。”
“只請陛下放心,坐等看好戲便可,臣或許不用勞師動眾,便能解決廉親王之患!”
“只是此計要費些銀錢……”
“果真?”蕭綽神情振奮,“許愛卿,你要多少,朕給!”
許良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坦白說,今日女帝要賞他純屬意外。
這種不能明領的功勞他清楚,升不了官,只能要點錢意思意思。
問題是女帝問他要多少,這要怎麼說?
他記得前幾天老爹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