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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熟嗎?”
上官婉兒:……
她現懷疑許良是故意的,只是沒證據。
但想到早朝上他獻的計策讓魏使吃癟,為大乾扳回了顏面,她還是認真提醒:“許大人,不管你是真不清楚,還是故意藏拙,即便你再有功於社稷,也切記不可在陛下面前恃寵而驕。”
許良面色不變,拱手道:“多謝上官大人提醒。”
隨即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上官婉兒目中閃過一抹訝然,不再多說。
想想也是,許良終究出自國公府,又怎麼會真的那般紈絝?
馬車一路晃悠進了皇宮。
許良在御書房見到了一身墨黑,上紋黼黻紋長袍的女帝,以及她的真容。
只是一眼,許良便想到了四個字——華茂春松。
多一句就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因為見女帝前爺爺、老爹以及上官婉兒都交代過,許良目光並未有過多停留,跪下行禮:“臣許良,參見陛下!”
“免禮,賜坐。”
蕭綽微微抬了下巴。
上官婉兒便抬手指引許良坐到御案側面的一張椅子上,隨後站到一邊。
許良微微欠身,目光微垂。
蕭綽看著一身墨綠官袍,依然散發的許良,點頭笑道:“果然,人靠衣服馬靠鞍,換上官服果然不一般。”
許良意外,你在這跟我押韻呢。
面上他還是起身拱手:“陛下讚譽,臣惶恐。”
蕭綽擺手,“許愛卿,你可知朕召你來所為何事?”
“臣不知。”
蕭綽心道“傳言果然誤人”,如此一個謙卑有禮的少年郎竟被傳言說成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
“朕召你來不為別的,是為了解決楚國之法。”
蕭綽敲了敲御案,“畢竟,你的絕戶計太過……毒辣,一旦施展,會將我大乾推向風口浪尖。”
“朕,畢竟剛登基,一切舉措不可太過。”
許良心下感嘆,當皇帝也不容易啊。
尤其還是一個女皇帝,除了要面對尋常心君登基都會面對的挑戰,還有世俗禮教的質疑跟壓力。
只是據他腦海裡的記憶所知,楚國實力不弱於大乾,甚至隱約勝出幾分。
大乾數代先輩跟楚國打交道的方式就四個字——徐徐圖之。
“回陛下,楚國疆域乃九國之中最大,人口也不輸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