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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分明就是欲—求不滿!這小兵眼生的很,長的是挺俊秀。
傅硯辭身上的氣壓驟降,他打了個哆嗦。
“北境大軍往後撤了三十里!末將請命,帶兵追擊,把這群龜—孫趕回雪山!”
傅硯辭蹙著眉頭,並沒有開心,事出反常必有妖。
今年南羌新帝登記,內亂未停,北境素來野心勃勃,必不會放過此等良機。
之前接連緊逼,突然後撤三十里,怕是在醞釀什麼大的陰謀。
他在書桌上,攤開地圖,指尖輕點著北境人現在所在的位置。
曹忠寒見將軍這等反應,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沈嬌看著面前的地圖,只有道路和地標名稱。古人這繪製地圖的水平也太差了。
“將軍,可是有何不妥?”
傅硯辭搖搖頭:“北境人恐怕是在示弱,讓我們放鬆警惕,切不可貿然追擊。派斥候去盯著,有任何異動都速速報來。”
“是!”曹忠寒夜收起了玩鬧的心思,應聲退下。
沈嬌突然出聲說道:“你們有沙盤嗎?”
“何為沙盤?等等,我先幫你上藥。”他收回停留在地圖上的視線,翻找出一瓶藥膏。
沈嬌想上手摸一下額頭的包,被傅硯辭攥住:“別碰,怎麼那麼莽撞!”
“嘶~輕點......”
“將軍!”曹忠寒去而復返,進來就聽到這句輕點。頓感頭皮發麻!
在傅硯辭殺人的視線在,頭也不回的跑了。
“誒......”沈嬌又想追上去解釋。
傅硯辭沉聲說道:“別動。”
他用手指扣了點藥膏,小心翼翼的抹在沈嬌的額頭。
冰涼的藥膏很容易就塗抹開,傅硯辭的指腹帶著薄繭,摩擦下有微微的刺痛。
鼻腔間全是他身上龍涎香的味道。
說實話這滋味很不好受,沈嬌僵在椅子裡,塗個藥而已,怎麼這麼矯情?
“你就不解釋解釋?剛剛那人,好像誤會了......”說完,沈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這話題找的,還不如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