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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不恥,春杏的做法簡直重新整理她們的三觀。
春杏也懵了,沈嬌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腦子嗡嗡嗡的,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沈嬌眼神淡淡:“我來猜猜,是朱家人,讓你來竊取配方的?”
春杏終於回過神,不管怎麼樣,死都不能承認,眼珠一轉說道:
“不是,不是,我我,方才沒說實話,是因為怕主子嫌棄,從絕味出去以後,我本打算回家,然後......然後就遇到了鄭少爺,啊不,鄭刻舟,他把我強搶了回去,說,說主子下了他的面子,就要在我身上找補回來,於是就......就把我玷—汙了......”
春杏說著說著就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一介弱女子,能怎麼辦?鄭刻舟的夫人非要說我勾—引在前。把我捆了賣到了胡窯,受盡凌—辱......我昨夜找了個機會,打暈了守衛,這才逃了出來,我說的句句屬實啊主子!”
哀拗的聲音,聽的人心顫,就連她自己都信了。
沈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給你機會坦白,你不珍惜啊!好歹我也算救了你一命,你要走又給了你盤纏,我自問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可你卻想著害我......”
眾人滿臉疑問。
春杏哭泣的臉僵了下來:“我,主子,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害你呢?”
沈嬌不想再跟她廢話:“菱歌,把她拉去柴房,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審問。”
菱歌乾笑了兩聲:“主子......我哪會審問啊......”
不是吧不是吧,主子知道了什麼嗎?哪裡暴露了?是不是於六那個狗東西說了什麼?
沈嬌只是微笑的看著她不說話。
眾人也不知道她們在打什麼啞謎。
菱歌頓感頭皮發麻,她已經確定,沈嬌知道了她的來歷,打著哈哈:
“咳咳......主子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會也得會,我,我試試......”
於是菱歌在眾人的注視下,
直接提著春杏的衣領就進了柴房,任憑春杏掙扎喊叫都沒用。
眾人面面相覷。
片刻過後,柴房傳出淒厲的慘叫。姑娘們縮著脖子,想上去看,又不敢過去。
誰也不知道菱歌對春杏做了什麼,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菱歌就走出來說道:
“主子,都招了。春杏從絕味離開後,勾搭上了鄭刻舟,然後被鄭刻舟的夫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