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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詩允沒有阻止丫鬟的嘟囔,好像只有聽著別人說沈嬌不好,她的心裡才會舒服些許。
鄉間的小路帶著土腥味,她有些出神。
想起那年初見,傅硯辭在葉家,跟兄長比琴,她躲在一旁偷看。
梨花樹下的郎朗少年輕勾著嘴角,笑容溫暖明媚:“你就是葉家那個常年生病的四小姐吧?”
自此以後,每次傅硯辭過來葉家找兄長,她都會出現。
慢慢的也熟絡了起來。
他說:“葉四小姐不如多出去走走,心情好了,身體自然就好起來了。”
於是她強迫自己融入小姐們的圈子。
他說:“葉四小姐的才藝可不輸你二哥。”
於是她拼了命的練習琴棋書畫,只為更進一步讓他誇讚。
以前的人生只有湯藥,只有孃親的哭泣,只有病床前,窗外的一眼看的到頭的天。
傅硯辭的出現,就像一道光,照亮了她昏暗的人生。
葉家去京都前,自己曾鼓起勇氣向他表白,可他拒絕了。
“你是葉二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
他說的乾脆,任憑自己哭的淚雨梨花,連給她遞一方手帕都不曾。
這些年,傅硯辭也沒有娶妻,她以為自己能等到......
誰知等來的是傳進京都得噩耗。
前些日子,她大病了一場,差點連命都丟了,爹孃沒辦法,這才允她跟著祖母回來看看,徹底斷了念想。
“小姐,我們到了。”枝之輕聲說道。
葉詩允在枝之的攙扶下下了車,眼前破舊的農院,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沈嬌不是賺錢了嗎?有買馬車的錢,就不能給傅伯母換個好點的住所嗎?
她抿著嘴唇,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讓枝之拿上自己給傅伯母準備的禮物。
傅硯景歡喜的跑進院子大喊著:“母親,姨娘,我們回來了。”
沈嬌扶著傅研玉下車,然後吩咐於六把買的東西搬回去。
又招呼葉詩允:“鄉下路不好走,葉小姐仔細腳下的石子,裡面請。”
傅研玉跟在旁邊說道:“鄉下沒有大宅院那麼多規矩,葉姐姐不必拘謹,隨意即可。
”
傅老夫人和前錢姨娘聽到動靜走出來,玉樹和寶珠也放下手中的活計,出來見過三位主子。
“娘,我們回來了,這幾日身體可好?”沈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