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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橙紅色的夕陽,再搭配上藍色的大海,以及自由翱翔的白鷗確實美得像是一副畫。
想到這裡,林此霄便好奇發問:“這幾日,見你一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兩個人都是比較有邊界感的型別,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陶斯言不願意說出的事情,林此霄就不會再過多追問。
可現在,陶斯言好像是剛辦完什麼事情似的,整個人都一下子放鬆了許多,這跟她先前精神緊繃的狀態實在是有不同,自然是讓林此霄感到疑惑與好奇。
“沒什麼,只是剛好處理完家裡的事情。”陶斯言說得十分輕描淡寫,但林此霄卻並不覺得能鬧上法院的會是什麼輕鬆、愉快的事。
他伸手,輕輕將陶斯言被風吹亂的髮絲給重新放在了耳旁,眼裡滿是憐愛地說道:“辛苦你了。”
陶斯言向來堅強慣了,對此事也並不是太在意,她只是有些擔心林此霄對於家人的理解,當下便問道:“你會覺得我是個心冷的人嗎?”
主動跟家人分開,甚至於還為了分割家產,與父親和他的情人在法院爭辯,那一幕幕簡直讓人不想再回憶了。
陶斯言的眼眶有些溼潤,她緩緩轉過身,不想叫林此霄看到自己如此難堪的狀態,林此霄則是與她並肩站立著,並未強迫陶斯言看著自己,而是緩緩講述起過去的事情。
“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我非常畏懼水,無論是乾淨的清水,還是遼闊的海洋,那鹹味讓我覺得頭皮發麻……”好像是無形中有雙手,緊緊束縛著脖頸,讓人無法喘過氣。
正因為如此,林此霄很難去想象阿爸的死亡,以及向晴女士選擇長眠于海洋的決定,他有時候在想,這未免太瘋狂了一些。
可現在,因為對海洋的瞭解在逐漸增加,那種畏懼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已經感知到一些曙光的存在了。
“不僅如此,我小時候跟阿媽從蕉城來到了海澄小鎮,因為膽怯不敢與人多言,總是保持沉默,就常常被人叫做‘啞巴’。沒了阿爸後,又被人猜測是不是私生子,各種難聽的話都有出現……”
陶斯言眨了眨眼,好像第一次聽到林此霄如此坦然地說出內心的隱秘。
她忽然開口說道:“明天,等海洋專題會結束後,我們就一起去海族館吧。”
想看看那些漂亮的魚類,順便再和林此霄拍下一張與海洋的合影,那是隻屬於兩個人都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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