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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不早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周圍人見無熱鬧可看,都紛紛往外走,可這樣的架勢卻刺激到了婦女,她朝天大聲喊了一聲“啊”,緊接著就匍匐在地上開始痛哭不止。
嗚咽的聲音,叫依姆露出不忍心來。
她趕緊扯下外套,給這大姐披上,同樣用溫和的聲音勸說道:“你先回去吧,家裡的孩子應該也還在等著你呢。”
“你不懂……”婦女話語裡絕望的滋味,不用多言,眾人也能感受到。
唯獨陶斯言眼裡露出幾分冷靜與審視,她看過那張獎券上承諾的獎項,自然知道婦女話語裡未曾言明的遺憾。
只是,將對未來的希望,寄託在一張獎券上,會不會太兒戲了?
大夥兒目光所到之處,都能發現這婦女的家境一定不太好,衣衫洗得發白,單薄得好似一張紙掛在身上,腳下趿拉著雙涼拖,邊緣處已經斷裂開了一半,讓人有些擔憂會不會在半路就徹底失去作用。
如此貧窮的環境,哪裡還能生出一絲賭博的想法,更別說是將時間精力都耗費在這路邊攤販,實在是難以理解……
陶斯言想開口說幾句,話語兜在嘴邊卻說不出去。
她知道自己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站在高處去指責女人,因為她之所以能夠擁有眼前這一切,很大的原因是來自父輩的幫助,以及小部分自身努力。
年少無憂無慮地生活,就算是心血來潮想要得到某個事物,也可以輕鬆獲得,這也培養了陶斯言所謂的“鬆弛感”。
是這些人自己想變成這樣狼狽,被所有人窺見內心的慾望的嗎?不,只是他們沒有那麼多的選擇而已。
陶斯言不願為這些“賭徒”說話,她只是單純地反思自己,也反思貧窮的本質罷了。
往來的人群很多,有好事的人願意駐足觀看一會兒,也有不願理會腳步匆忙的人,唯獨依姆的情緒似乎受到影響,她重重嘆息一口氣,原是想自己將婦女扶起來,但發覺力氣不夠,只能向陶斯言投去求助的神情。
“先找個地方歇息下。”
這次依姆難得一見的大方,主動在附近的一個甜品店,給婦女買了杯糖水喝,又關切地與她說道:“大姐,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白來的好事,像我們,還是腳踏實地的好,不然只能是白白耽誤時間了。”
剛才的鬧劇,叫不少人看到,只怕很快又會變成海澄小鎮的一個談資。
婦女蒼白的臉,在補充了些溫糖水後,好歹好看了些,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