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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張照片。”姜頌將放大後的照片展示，“如圖所見，照片裡年輕的女孩子，正常長髮短裙，和奶奶幸福的分享自己的喜悅，然而就是這麼一張普通的照片，沒想到”
這時姜頌第一次是上法庭。
比祁宴南想象中好很多。
女孩聲音溫柔，又不失力量，一字一句闡述證詞。
“網路不是法外之地，言論自由不等於無道德底線，網路暴力應止步於此，我的當事人本該有前途光明，有美好的青春，因為被告的惡意中傷誹謗，生命戛然而止，我請求審判長，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依法判決，當事人張某，李某，在社交平臺公開道歉，並賠償當事人精神損失費”
那天姜頌說了什麼祁宴南記不住清了，只記得那天的姜頌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平日裡的嬌嬌大小姐，專業證據一個不落，證詞思維縝密，證據充分，遊刃有餘的樣子，令祁宴南壓根挪不開眼。
以至於很多年後，魂牽夢繞。
人好像總是這樣，不管受了多少委屈，一旦有了精神力量，整個人就會容光煥發，原地復活。
誠如此刻。
姜頌覺得當年那個勝訴的案子，帶給她的，將是一聲維護法律公平公正，為受害者發生的力量。
不論什麼時候想起，心裡總是暖洋洋。
誠如此刻。
姜頌忽然笑了，“是啊，太在乎別人想法自己會emo的。”
末了，姜頌忽然轉過頭，朝他眨巴眼睛，“祁宴南，我們談個交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