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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體育館十分鐘。
具體那十分鐘發生了什麼姜頌不清楚。
那時候她去別市參加芭蕾舞比賽,回來後學校傳的沸沸揚揚,可因為尚家是學校股東,加上祁宴南一等一的優等生苗子,學校選擇低調處理,這件事真相無從所知。
按照尚碩陽囂張跋扈的性子,能讓祁宴南掛彩,一定是下了狠手。
此刻祁宴南有多憤怒,當時就有多難受吧。
姜頌有點後悔踩他痛處了,可只有這樣借力打力,才能滅一滅尚碩陽的戾氣。
眼看祁宴南火氣不夠,姜頌不怕死的繼續火上澆油:“你該不會怕了吧?”
祁宴南的表情很不好,燈光明亮,可以看到他臉上抖動的神經。
過了幾秒,眼看著手心裡的女人臉色泛紅,呼吸不暢,卻倔著一張臉,不肯求饒,在她的鄙夷眼神裡,祁宴南慢慢鬆開手。
重新呼吸自由空氣,姜頌扶著牆對著祁宴南譏笑。
“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大律師也有無能為力的人啊!早知道我”
祁宴南打斷她的話:“姜頌,你別逼我”
沙發的靠背很高,平時姜頌坐在裡面,可以穩穩托住她的脖子,可換成身材欣長的祁宴南坐下,雙腿交疊,背部輪廓挺直,露出修長的脖頸。
從她的視線看過去,祁宴南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側臉。
姜頌知道這樣也許對祁宴南很殘忍,尤其是戳著他的痛處,讓他反擊自己的仇人,怎麼說來著很卑鄙。
可是以自己現在實力,無疑於以卵擊石,只得出此下策。
姜頌心想,這件事過去了,好好補償一下祁宴南。
畢竟他也是一個沒人疼缺愛的男人。
自己就母愛氾濫一下吧。
反正又少不了二兩肉。
這麼想著,姜頌又說:“你是不是因為尚安然,下不了手?若是這樣,那我去。”
這次,祁宴南臉上難得有點表情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