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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何清歡冷笑一聲：“周琰，你還記得我之前問過你嗎？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最相信、最愛的人一直在欺騙你、傷害你，你會怎麼做？”
周琰臉色一白，似乎想起了什麼。
何清歡繼續說道：“你說你會毅然決然地離開她，就算她跪地求你，你也不會回頭。因為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而你為了別的女人一次次騙我、縱容她傷害我、為了她打我、害我流產......你已經消耗盡了我們對彼此的感情，別說你現在來找我懺悔、認錯，就算是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回頭！”
一旁，牧行之聽著這一切，心都像是在被尖銳的東西狠狠的刺戳著。
他之前只是聽何媽媽提過一嘴，說清歡遇人不淑，受了很大的傷害，卻也沒想到，她竟然遭受了這麼多！
一想到他從小呵護長大的女孩，一直默默等了這麼多年的女孩，就這麼被人作踐，牧行之的拳頭也狠狠握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