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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拒絕:“夫人不必如此,我已得了府中許多照拂,這怎麼擔當得起?”
夏至跟著盧夫人多年,知曉她看似溫順,卻是說一不二的性子,立即跪地道:“奴願從此服侍小娘子,還望小娘子不要嫌棄奴笨手笨腳!”
盧夫人笑著看向她。
沈嶠知道自己沒有了拒絕的餘地,只好起身行禮,以表謝意。
從鄧府出來,沈嶠沒有直接去往太醫署,而是藉著中秋休沐的最後一日,去往長壽坊中前幾日租下的一處院落。
這裡不遠處就是長安縣縣衙所在,周邊治安自然有所保障,距離西市,只有一坊之隔。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每日去往太醫署,路上要花費不少時間。因此她又去往西市,置辦了一輛驢車。
一趟搬家的銀子花下來,沈嶠點了點,李家給的隨行診金已用去了大半,她不打算隨意動用父親留下的錢財,是以囊中並不算寬裕。
夏至不會趕車,因此坐在車廂內,只好由沈嶠在前面趕車,她有些自責:“奴真是沒用,還要姑娘親自趕車,姑娘也該買個車伕,平日裡就讓他做做雜活。”
沈嶠緊緊牽著韁繩,駛得四平八穩,聞言笑道:“‘御’為六藝,也算君子之道,我自己駕車沒什麼丟人的。何況,我如今囊中羞澀,不想再多一張吃飯的嘴了。”
夏至見她如此坦蕩,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可是奴給姑娘添麻煩了?”
她的賣身契也被盧夫人送給了沈嶠,對這位新主人,也是用了十分的心意。
“沒有,”長安秋風吹起了沈嶠額上的碎髮,她沒有回頭,“我對京中的規矩還不太熟悉,一個人住著也會心中不安,有你在,倒是安心不少。”
街上中秋的熱鬧還未徹底散去,一盆一盆的萬壽菊被高鼻深目的胡商抬進西市,沈嶠不由多看了幾眼。
彷彿看出了沈嶠的好奇,夏至解釋道:“聖上的誕辰就在九月,今年又是整壽,必然要大辦。前些日子,各地藩王的賀禮就陸續送來了京中。”
沈嶠忽然記起,自己的生辰也是在九月,以往在潭州,沈太醫夫婦總是會給自己煮碗長壽麵,雖然簡單,每每憶起那間小小醫館裡的溫馨火光,已是她此生最好的日子。
長壽坊很快就到了。
周邊的坊民以城中普通百姓居多,也有一些衙役居於此處,遙遙打量著這位新來的鄰居,見只有兩個女子,衣著打扮卻均不似普通百姓,不由揣測起兩人身份。
沈嶠客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