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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又略帶磁性的聲音。“凡是沒上過佛學院的,佛學知識便不夠在殿試中勝出。既然貧僧的修為如此不堪,對同賽的五位前輩便毫無威脅可言。長老又何必非要把我排除在外呢?”
二樓的龍螈寺僧眾響起一陣鬨笑聲,常樹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許多。魅羽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循聲望向剛剛說話的人。
此人是坐在上首正中央席位上二人當中的一個,看年齡應該便是本寺現任堪布陌巖。據說他六歲出家,在八歲,換成別的僧人都會力爭去佛學院的時候,他卻堅持要去民辦學堂。然而十三歲時回來參加昊淵佛學院的會試,照樣拿了當年的第一名。
不過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估摸著現在也該有二十六七了吧?以她所在的距離看不清他的臉,但至少身板看著英挺。穿在其他人身上——比如魅羽自己——那肥大拖沓的喇嘛服,換到他那裡卻能把人襯托的風朗神俊,更像是傳說裡中原皇宮的錦衣衛。
“豈有此理!”常樹從桌後走了出來,站到大廳正中央。“陌巖,這次法會輪到你們舉辦,長老們肯來是給你面子,你可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就算說青年才俊,也不是隻有你一個吧?比如珈寶上師的高徒梓溪長老,年紀比你還小几歲,現在不也是印光寺的勘布了?日後大有作為,那是不用問的。”
這馬屁拍的,魅羽不屑哼了一聲。身旁的僧人們也都忿忿不平。“那能說明什麼?當初若不是王上親自出面,勸退了印光寺的前任勘布,哪會有他梓溪的份兒?”
“是啊,一路被捧上來的。”
“咱家堪布已經是傳法上師了。他梓溪還早呢。”
這時常樹旁邊的桌子後站起一個二十出頭的僧人。白白淨淨、眉清目秀的,衝著大家單掌行了個禮。“常樹長老過獎了。晚輩道行尚淺,絕無可能與陌巖長老相提並論。”
這就是那個梓溪?魅羽邊吃邊想,教養還湊合。
這時珈寶上師站起身來。魅羽凝神看去,是個乾瘦老頭。頭戴節日法會時專用的碩大無比的八佛供養寶冠,身上的神袍金光燦爛,洋溢著喜慶。
珈寶目前是喇嘛國唯一的金剛上師,地位尊貴無比。之前在廣場上面對公眾主持法會的就是他。但見他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平和慈祥,很難讓人相信在他還未出家時,曾隻身前往浪雲淵,一人滅了當時作惡多端的石鯖幫。
珈寶望著常樹說道:“既然舊例規定六大寺的勘布都可參加殿試,自是沒有不許陌巖長老參賽之理。”
“那就依上師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