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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貪婪地落在她身上,像是在審視一隻小白鼠,讓魅羽渾身不安,當然面上不會讓他看出來。“瞿先生找我有事嗎?”
“果然,你見過我,”男人的眉毛揚了一下,用一種讓魅羽聯想到毒蛇和泥鰍的語氣問,“可你見過‘她’了嗎?你倆誰大誰小?之前大鬧四天王天基地的那個女人,是你還是她?啊,居然連核彈都收拾不了你們,也是奇了。”
“誰?”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什麼四天王天?莫名其妙。
“就是那個……看來你還不知道,呵呵。中間隔了一個月,我猜你也沒那麼快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魅羽邊說邊估量,以這傢伙離牢門的距離,自己若將手掌從門上的鋼條之間伸過去能否打爛他的鼻子。
“別擔心,”瞿先生笑了,“總得來說,這是好事一件,好事一件啊……”一邊說著,一邊轉身離開。
“喂!你站住,把話說清楚再走,”魅羽扒在門上朝走廊裡叫。
“只是可惜啊,有一個會不育……”瞿先生已經消失在走廊盡頭。
“混賬!瘋子!說些什麼屁話?”
魅羽將牢房門踢得震天響。暗暗發誓,等回覆自由了一定要找到這個莫名其妙的王八蛋,並揍他一頓。
境初昨晚離開宴會,回房嘗試同隴艮聯絡卻怎麼也接不通,不知出了什麼事。當晚睡著後額頭被小川戳過的地方又開始發燙,夢裡的他似乎長了只第三眼,像手電筒一般將四周照得亮如白晝,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在光裡成了半透明,委實詭異。
第二天行過拜師禮後,便回自己房間收拾行李。不管了,決定直接飛去喇嘛國找景蕭長老。魅羽無論此刻在何處,之前肯定會先回龍螈寺一趟。事實上在過去的這幾天裡,他也試圖用手環聯絡過她。只要她還在六道,應當便能收到訊號。出了六道就不好說了,誰也沒試過。一直沒人接,也不知她把手環弄丟了,還是被人關了起來。此刻心念一動,要不再打一次試試?
居然接通了。境初感到自己的心在胸腔中的位置立即上升了幾寸,音調有些失常地問:“魅羽,是我,你還好吧?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找你。”
“境初?”是她的聲音,但她顯然很意外。“怎麼會是你?離這麼遠也能收到訊號?”
謝天謝地,雖然還不知道她身在何處,但至少不像有危險的樣子。
“我想你,”這三個字一出口,整個人都癱軟下來。“你在哪兒?我這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