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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羽姑娘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身上穿的是件淺灰色的僧袍,還是和過去一樣,無論衣服和人都很緊緻,沒有一絲鬆散的地方。
只是他瘦了。這次沒有隔著面紗,魅羽可以清楚地看到。
“長老,是你大徒弟請求我,要和我家大師姐見個面的。至於他們——”
“他何時請求的你?”他打斷她的話,在她身邊停住。這個距離不算太近,不算近到對孤男寡女尤其是高僧和美女來說不合適的那個程度,但是——不知為何她會突然想——近到足以讓他一出手就置自己於死地的了。
鶴琅何時請求的她?乖乖,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了。若是說兩個多月前,那不就等於暗示自己就是那個戴斗笠的女人嗎?
若是說鶴琅昨天才請求的她,以她對鶴琅瞭解,他單純率直,沒啥心機。恐怕之前的兩個月都在坐立不寧的,陌巖如此心細的人早就會發現異常了。
既然不好回答,那就只能避而不答。“長老若想知道,可去問自己的徒弟。我沒有義務回答你。”
說完,她便繼續往前走。誰知才邁了幾步,便一頭撞到了什麼東西上。她一邊揉著陣陣疼痛的額頭,一邊伸出手摸了摸前方的空氣。有一道透明的牆立在她前面。
“請魅羽姑娘先回答我的問題,”他若無其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點兒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她吃驚地轉過身。這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陌巖嗎?從不刨根問底,窮追猛打,從不讓身邊的任何人難堪。為何現在變得如此咄咄逼人?
心一橫,她兩眼望天。“不回答就是不回答。長老要殺要剮,悉從尊便。”
她這一耍無賴,對方倒沒有辦法了。但緊接著第二個問題又來了。
“我徒弟肥果去哪裡了?”
“不知道,”她快速地說。
“是嗎?”這次他的語氣很不善,邊說邊向她走來。
“昨天晚上我問了你那個喜歡穿黃衣服的師妹。她和我說,你應該知道。你跟肥果到底是什麼關係?”他一邊說,一邊眯著眼睛觀察著她,彷彿在試圖弄清楚她對整件事情瞭解多少。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過了一會兒才悠悠地說:“你既這麼不想他離開,當初為何不強留住他?搞得現在滿世界騷擾別人去。”
從她回鶴虛山之後,曾無數次地後悔,如果冬至那天她沒有出去會大師姐和蘭馨,沒有聽大師姐講那一番話,那她現在是否正快快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