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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這麼巧?」一如既往的調笑腔調。
程玉琅頓住腳步,「額,啊,是賀督軍,你還沒回北方嗎?」
她被賀峻堵住,暫時沒辦法動彈,她的目光卻焦急地四處尋我,在一剎那與我短兵相接。
她示意我原地站住,不許走。
我挑了挑眉,真就站住不動。
卻不是聽大小姐的旨意,而是好奇賀峻的來意。
賀峻笑吟吟道:「怎麼,玉琅你似乎很希望我趕緊走,哥哥我可要傷心了。」
程玉琅勉強笑道:「哪裡的事,只是以為你幾個月前就回北方去了,乍一見你,有些驚訝罷了。」
賀峻靠近她幾步,將她看向我的視線完全堵死,聲音漸低:「原本是要走的,但是想到還有些事情沒做,比如,還沒跟玉琅妹妹你道聲別……”
說到這裡,他轉了頭四處看,像是要看有沒有閒雜人等在場。
我立刻踮了腳往樓梯轉角處走去。
再一抬頭,梁熠站在劇場出口,襯衣的紐扣繫到最上一顆,外套隨意地搭在臂彎處。
他靠在牆沿,微微仰起頭似乎在分辨音樂。他的脖頸曲線流暢,喉結凸出一個明顯的彎弧。
在他指間還有一星菸頭,於昏暗中閃出紅光。
彷彿暗夜裡劃過的警報燈,你明明知道那預兆著危險,卻會不由自主地向它注目。
我忽然想起了程玉琅方才的話,怎麼說的來著,「太過挺拔,太過英俊」?
唔。
他安靜不發瘋的時候,皮囊確實足夠迷人。
聽見有人聲,他抬起頭看過來。
然後,他向我伸出一隻手,摟在了我的腰上,將我攬向他的胸膛。
另一隻手,將菸蒂按熄在鐵皮上。
「聊什麼,聊這麼久,嗯?」他問。
我笑著抱著他肩膀,仗著比他高一個臺階的優勢,勉強與他目光齊平。
「阿熠,我有沒有說過,你只穿一件襯衣的時候,真的很讓人有撕碎它的衝動。」
他側過臉,一口咬住我耳垂,把珍珠也銜進舌尖。
「那我有沒有說過,我不喜歡你離開我視線太久。」
我沒說話,他懲罰似的重重咬了我,我吃痛地向後仰,硬生生忍住快溢位喉嚨的痛呼。
藉著這一個動作,我往上看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程玉琅和賀峻已經不在樓道上了。
他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