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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看著地上的道人,也不由有些同情。
他闊步走過去拍了拍陳文鶯的肩,果然她正捂著嘴笑,無奈道:“你就站這兒傻樂半天?”
陳文鶯見是他來了,更笑的不行,斷斷續續說道:“你是不知道,哎呀笑死我了……”
她遂將方才兩人的話複述一遍,又被樂的前仰後合,白玢憋了半天,終於洩了氣,兩人一同對著門笑了起來。
白玢到底還記得正事,笑夠了從袖中拿出一面銀鏡,遞給陳文鶯看,道:“你看看這鏡柄上的圖案,別是我認錯了。”
陳文鶯接過,拿起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照了照自己的臉,卻發現鏡中什麼都沒有,依舊是模模糊糊的一團,像是被霧氣遮住了般。她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道:“這是法鏡?做的也太小了吧,能有什麼用,辟邪嗎?”
又翻去看鏡柄上的圖案,猶疑不定地問:“這個難道是……百絕教?”
白玢神情凝重,答道:“如果我們都沒認錯,那這道人,怕是與百絕教有什麼干係。”
陳文鶯把銀鏡捏在手中,到處照來照去,試圖找出鏡子裡沒影子的原因,最後她還是放棄了,還給白玢道:“怪不得他方才一直罵太史局罵朝廷,我還說是什麼深仇大怨。如果他是百絕教的人,那便說的過去了。只是百絕教已經銷聲匿跡許多年,聽說只在東南一帶活動,如何會到京都來?”
白玢道:“咱們不管那些,待抓了這道人,上報太史局就是。”
陳文鶯一想也是,這種燙手山芋還是丟給太史局的大人們去煩惱好了,他們不過是小小掣令,趟不起這麼深的渾水。與白玢又說了幾句話,她走到洛元秋身邊,發現她正在專心致志地看著那道人的一隻手,不禁問道:“元秋?走了,不必再與他多言。”
洛元秋卻蹲下,掀起那道人的袖子,陳文鶯這才看到他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刺著一排排鮮紅的長痕,爬滿了整隻手臂,一下驚住了。
“咒術。”洛元秋放下他的袖子,若有所思地道:“你還記得上次在路口看到的那個人嗎,他身上的符咒雖與這人身上不太一樣,但都是出自同一位咒師之手。”
陳文鶯搖搖頭,又想起百絕教來,倍感頭痛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打了個冷顫道:“我認不出來,但你說是,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洛元秋微微一笑,以為她很冷,取了道火符遞給她:“吶,給你。”
陳文鶯眼中一亮,趕緊捏在手中,果真寒意盡去,全身都暖融融的,她不禁道:“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