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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了白,還帶來了一封橋牌錦標賽比賽報名表,後來,他被一通電話才叫走。
程爾捧著獎盃,抽出手機看,賀讓驍還沒回復。
她心裡有點亂,腦子也胡思亂想,既怕他生悶氣了,又怕他看見了但是不在乎,兩股情緒交織著,敦促著她快步往外走。
餘光瞥見巷子裡,賀讓驍倚在牆邊,垂著眼在玩硬幣,她停下時,他歪頭,正看著她。
他的T恤上有雨水的味道。
忽然手臂被捉住,她來不及驚呼,先聞到他的氣息,順一股力道被拽進巷子裡。
春蔭街很多這種巷子,四通八達,可以隨處亂竄,但就是沒什麼人走,牆皮脫落,斑斑駁駁。
地磚和破敗的牆壁的縫隙裡,長出一簇簇青苔,經過雨水膠管,更顯綠油油。
腳步跟著腳步,程爾踩上一團青苔,腳下軟軟的,然後她就被推到了牆上,下一秒後背被手心墊住,沒有碰到溼漉漉的牆皮。
後背被掌心的偏高的溫度燙了下。
賀讓驍很高,幾乎擋住她的全部視線,他的氣息很重,混著雨天青苔的氣息,有點莫名好聞。
程爾抬起頭,視線從歪著的領口,一路往上看向他的眼睛,眼裡漆黑,眸光偏冷,但在冰冷之下,又像是燒了一把火。
程爾呼吸滯了滯,緩慢地眨了下眼看向他,“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會不會聽見林星裡說的話,她靜靜觀察他。
賀讓驍放開她,臉上沒什麼表情,視線從她的獎盃移到她的手腕,默不作聲著。
巷子裡很安靜,能聽見滴答的水聲,一下一下敲在心絃,連呼吸都收緊。
他看下來視線卻有些迫人。
不說話,就給人難以走近的感覺。
程爾緊張地揉著裙襬,指腹搓得疼了,呼吸越來越重,心快要飛出來,好像隨時可能暴露什麼。
腳往後退了一步,整個人幾乎貼到牆上,伸手去抓他衣服,“你是不是聽見什麼啦?”
他低頭看她手,伸手扣住手腕,把衣服從她手心解救出來,掌心包裹著手軟手指,很輕地嗯了聲。
不知道為什麼,程爾鬆了口氣,在賀讓驍靠過來時,她手擋住他肩膀,問了一句憋很久的話,“那你現在是生氣了?”
賀讓驍拉起眼尾看她,眼神分明在說你覺著呢。
她心跳得很快,話也快,“所以,你才像小貓一樣撲人嗎?”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