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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嗤笑出聲。
“家人?你們?”
唐寧雖然不解但還是點頭,“對啊,只要你以後不針對珍珍姐,我們還是家人,不然我們以後就不理你了,我沒有你這樣惡毒的姐姐。”
“你明知道珍珍姐身體不好她已經很難過了,你還故意學她柔弱的樣子,特意住進醫院,這樣珍珍姐很傷心的好不好。”
“她剛才在病房一直幫你說話,珍珍姐這麼善良,不知道你我為什麼要這麼針對她,咱們全家一起疼愛她不好嗎?”
唐寧看著唐羽的眼神帶著指責和不解。
就好似唐羽不是姐姐,而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而且自始至終他從來到開始就是指責唐羽,但凡他有一絲一毫的關心,都會看到唐羽手腕上那紗布上的血跡。
足以證明唐羽沒有撒謊沒有裝病。
可他看不見。
故意看不見。
或者說心裡早就沒了唐羽這個姐姐的位置,看見也不在意罷了。
唐羽沒有反駁,只是低頭嘲諷一笑。
唐寧還想開口的時候,身後醫生帶著兩個護士走來。
“這位先生,別在病房門口站著,病人身體虛弱,這麼敞開門不好,讓一讓,我們給病人換藥。”
醫生的話打斷了唐寧還想開口的質問,他呆呆的被推開。
愣愣的看向病床上嘴唇蒼白,瘦了不少的唐羽。
他看見醫生掀開紗布,那深可見骨的怖人傷口,一看都令人頭皮發麻。
任誰看到都不會以為這是裝病的人劃出來的。
能劃出這麼深傷口的人肯定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
想到自己剛才信誓旦旦的指責唐羽裝病,唐寧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
心裡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和憋悶。
一直到醫生換完了藥重新包裹了紗布叮囑了幾句之後,他還是呆愣的站在那。
醫生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走到唐寧身邊腳步頓住。
“這位是病人家屬嗎?“
唐寧還是沒有回神。
醫生旁邊的護士翻了個白眼,伸手懟了懟,“喂,請問你是病人家屬嗎?”
護士顯然是聽到了剛才的話,所以懟唐寧的力氣用的格外大。
唐寧被懟的一個後退,這才回神。
面對醫生和護士的質問,支支吾吾的道。
“呃,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