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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人一般,也只得看著人翩然而去。
待著人走遠了,兩個婦人才意猶未盡的收回目光:“哥兒,吃喜酒可別忘記叫嬸子啊。你可真真是好福氣喲,這般的小郎君在府城也是少見。”
“別看了,折壽。”
白蘞氣惱的罵了一句,他說的是實心眼兒的話,婦人卻以為她是吃味了。
“你這孩子,嬸子多瞧兩眼都還不樂意了,難不成嬸子還能跟你搶不成。”一語方盡,婦人又拉扯著白蘞八卦道:“他說回莊子,莫不是前頭攢雨莊的人?”
“不會是田莊頭的兒子吧,聽說他兒子是讀書人!蘞哥兒,你家祖墳是冒青煙了不成!”
“到底還是姜大夫有本事,能給你說到這樣的好人家。”
白蘞只覺得耳根子上兩隻蜜蜂在嗡嗡直飛,吵的他腦仁子疼。
“沒有,沒有,全都是沒有的事兒!”
“哪裡沒有啦?蘞哥兒別不好意思了。”
白蘞見寧慕衍走遠不見了,立馬翻臉不認人,睜著雙眼無辜問道:“兩個嬸子說什麼呢?我怎一句都聽不明白,我可回家去給我爹燒飯了。若是二位嬸子田間勞累常出幻覺,我回去給嬸子開藥拿來!”
說完,趁著兩個婦人震驚他怎麼可以這麼裝糊塗的同時,趕緊一溜煙兒跑了。
他倒是不怕兩個村婦在村裡胡說,這番事說出去誰會信,左右城裡也多的是不明是非之人愛編排一段寧慕衍的風流韻事來博人眼球。
“什麼燕頷儒生!”
白蘞回到家裡拎著斧頭,搖搖晃晃的往木頭上砸,咔咔劈了一籮筐的柴火。
“分明奸詐狡猾。”
姜自春在後屋裡搗藥,聽到院子裡驚心動魄的劈柴聲,捧著藥罐子去瞧了一眼。
“蘞兒,你彆氣,今日怕是劉家的有要緊事沒把話說清楚,爹明兒再去。”
白蘞聽到他爹說話,知道他是誤會自己在因為劉家的事情生氣,悻悻收起了手:“沒事,我、我就是想多劈點柴,看著像是要下雨。”
姜自春看了一眼天,倒是真還像是要變天了:“已經夠使了,來幫爹爹打個下手,教你一些藥理。”
白蘞噯了一聲:“我把柴火抱到灶房就來。”
天擦黑時,兩聲雷響,不一會兒烏雲靠攏,暮色四沉,雨點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就落響了。
白蘞前去關窗子和門,風夾著雨絲灌進袖口裡還有些冷,他搓了搓雙肩,趕緊把門關上縮排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