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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昱不覺得報警有用,警察的訓誡只能安穩一段時間,興許之後她會變本加厲。也許該讓學校去找她談話?找到她的家人,送她去醫院?
他都想過,但無法。
她異常的堅持令人心驚。
只是他覺得達不到真正傷害的程度。
凌漣仰起頭,花灑衝出的熱水澆在她的臉上,順著額頭流下,流過臉頰,滑向脖頸鎖骨……
心頭的那根刺,會帶來一系列炎症,比如嫉妒、不安或者煩躁。
許凌漣怕的不是褚昱變心,而是自己的面目全非,怕自己被面目可憎的嫉妒吞噬,而那嫉妒來自於無端的猜忌。
這就是孫舒雅最高明的地方,她的存在時刻提醒許凌漣:不是孫舒雅,也會有別人出現奪走褚昱。
令人不寒而慄。
凌漣睜開眼,水流模糊了視線。
感情中的獨佔欲有多可怕?許凌漣怕到失去自我。只不過,她的害怕消失了,因為三年前的案件而消失。
記憶中隱藏在褚昱身後的陌生女人就是孫舒雅,這部分缺失算是完整了。
凌漣輕呼一口氣,這進展還算不錯。
哆哆哆——
“你洗好沒?”都快一個小時了,褚昱怕她在裡面出什麼事。
“快了。”凌漣為這一頭長髮抹上洗髮水。
“沒什麼問題?”褚昱還是不放心。
“沒有。”凌漣搓著頭髮上的泡沫。
半小時後,盥洗室裡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
褚昱敲門問:“好了?我能進來嗎?”
吹風機依舊在響,於是他敲得更用力了。
裡面靜了下來,一會門掀開了一條縫。
褚昱推開門,就看到凌漣一隻腳跪在椅子上,一隻腳立在地上,面對洗手檯上的鏡子,手裡拿著吹風機,另一隻手費力裡順著溼漉漉的長髮。
他走進去,看了看被霧氣矇住的鏡子,抽出兩張紙巾將霧氣擦去,鏡子的人影清晰起來。
“我幫你吹。坐下。”他壓住她的肩,要她坐下。
他接過凌漣手裡的吹風機,站在她身後,開始替她吹頭髮。
“要不要剪短一點?”
“……”她只是透過鏡子望著他,眼裡有牴觸。
“不想讓陌生人來剪?”褚昱順了順手裡半乾的長髮,又撈起一縷吹。
她不做聲。
“那我幫你剪?”
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