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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到那宮女面前,揚起手裡的東西,“這些都是她寫的?都是她?她就是安小月?”
宮女抬起哭紅的眼,哽咽著點點頭。
謝三郎瞧著手裡的信箋片刻,又疾步走進內室。
凌漣跟了進去。
信箋一張一張鋪開在書桌臺上,他四處張望,即刻拿起小几上的一本書翻看,很快翻到一頁,手指在那頁快速劃過。
“怎麼會……”他惶然地盯著書頁,不死心似地,他將書拿到了梳妝檯上,抄起一張張信箋,壓到書頁上。
凌漣走了過去,發現他在比對字跡。
書頁上的小注與信箋上的字型一般無二,是飄逸瀟灑的趙體字。
“但為什麼……”他想不通。
他快步衝出內室,站到宮女跟前,“若是她,為何當年在天罡書院大槐樹下出現的不是她?”
“大槐樹?”宮女茫然地看向謝三郎。
謝三郎的心沉了下去,遞給宮女一張信箋,“我曾約她見面,來的人是盈雪。”
宮女瞪著那張信箋,“這……這……”
“為何獨獨這信箋在盈雪那?若這些都是她的,當時取信人是誰?”謝三郎越問,心越慌。
“我負責取信……我……”宮女捂著頭,“這……這……”
“那你當時是否遇到過崔盈雪?”謝三郎閉上眼,好一會兒沒動,等著宮女的回答。
“我……想起來了!我曾經撞到過一個姑娘……信箋掉了,然後她幫我撿了起來。那天比較晚,我怕宮門落鎖前回不去,所以撿起之後沒有數,匆忙趕著回宮。”宮女抓著謝三郎的手,快速說道,“所以……所以是我害了殿下?!是我給了崔盈雪機會?是我……是我……”
謝三郎冷冷地看著宮女,掰開她的手,推開宮女。
“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他看向倒在血泊中的她,緩緩跪倒,顫著手抱起她,摟在懷裡,額頭貼上她的額頭。
她的額頭溫凉,熱意一點點冷去。
“崔盈雪騙了我……大槐樹下,她說是她為了鼓勵我,所以偷偷寫信。她盼著我能成就大事業,我說到時娶她,她答應了。”
“我有時問她信中提及的事,她總是羞澀不願提……原來不是她彆扭,是她不知道……”
“皇上下旨賜婚時,她哭求我忘了她……我發誓不會碰公主,不會與公主有任何交集……我謝家家勢本就不用攀附公主……”
“表妹喪夫,她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