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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今日差不太多,遂嘆道:“寒兄啊寒兄,這都快兩年了,你還是這般吃相。還不知道聲謝,該說你只認吃的不認人吧。”
寒凌江趕緊捧杯道:“多謝大當家,小弟先乾為敬!”
盧子俊故作不飲,言道:“你謝我作甚,這飯菜是雪兒做的,酒是她呈的,人也是她勸下來的。你該謝謝人家才對。”
寒凌江當知盧子俊是替雪兒氣他,賠笑問道:“不知雪兒她怎樣了?”
盧子俊白了寒凌江一眼:“整日介替她那傻哥哥擔心來擔心去,飯無心吃,茶無心咽,你說還能怎樣?”
寒凌江就知是這情形,央求盧子俊道:“還請大當家回去給雪兒說我好得很,不用擔心。”
盧子俊不應,回道:“這話還是你親自說去吧。有時覺得你對雪兒關心致至,有時又連日連日不管人家。一根筋木魚腦袋,真不知是怎麼作哥哥的。”
寒凌江又是傻笑,又再三央求,好說歹說,終是讓盧子俊答應了。大家酒過三巡,都有些微醺。盧子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擱在桌上,手指依次敲擊桌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