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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凌江訥道:“這個,這個我自己會想法子。”又說:“不過雪兒到了盧兄那裡。盧兄定要答應我好生對待雪兒。雪兒以前是下人,以後卻不許再是下人。
她性子內向,面皮薄,好多事寧願自己忍著也不會說出來。你若是像崔小袁那樣對她,讓我發現,別怪寒凌江翻臉不認人。”
盧子俊酒意上頭,醉眼乜斜,蠶眉傾倒,一隻胳膊搭上寒凌江肩膀:“寒兄弟說這話是不是瞧不起子俊?還是以為子俊是那崔大頭之流的紈絝子弟?寒兄敬請放一萬個心,雪兒姑娘若到子俊那兒。子俊視她為座上賓,讓她吃好喝好,白白胖胖。”
寒凌江鼻底微哼,不搭他話。盧子俊晃了晃腦袋,只是一笑。
二人走到上山與藥圃的岔路口,拱手相別。盧子俊道:“寒兄但請放心,子俊說道做到。明日再來邀請寒兄光臨敝舍。為寒兄接風。”寒凌江道:“那就多謝盧兄了,我們明日再會,不醉不歸。”
盧子俊上山而去,寒凌江回頭一看,雪兒正立在身後不遠的地方望著自己。夕陽茜紅了她薄雪似的臉龐,一縷髮絲從她方帽中垂下,將之別於耳後。湖風微涼,酒氣微燻。
他朝雪兒招手,雪兒道了聲公子,走過來,寒凌江笑道:“昨日忘了與你說,以後不要叫我公子,我比你年長,就叫我哥哥吧,我叫你雪兒妹妹。”
雪兒一怔,低下頭,聲若細蚊:“公子不嫌棄雪兒身份,雪兒自然高興。”
寒凌江高興大笑:“哈哈哈哈,雪兒妹妹,雪兒妹妹!”。一面笑,一面抱起雪兒轉了一圈又一圈。
雪兒掙扎著驚呼:“公子你快放我下來。”寒凌江正是酒勁上頭,心裡又高興之極,怎肯放下。只是他轉著轉著,腹內忽然翻江倒海,連忙放下雪兒,踉踉蹌蹌晃到一旁,扶地作嘔,醒來時已是深夜……
他記得自己腹裡不舒服直想吐,吐完後腦袋發懵,發生了什麼完全記不起得。來到雲隱寺將近一年沒吃過辛辣油膩之物,也從沒喝過這麼多酒,今日暴飲暴食,身體一時適應不了也是應該的。
寒凌江身子一動,發現床邊伏著一人,正是雪兒。雪兒抬起頭,揉了揉眼:“公子終於醒了。”寒凌江晃了晃腦袋:“不是讓你不要再叫我公子了嗎,你怎麼在這睡著了。”
雪兒改口道:“哥哥不記得了?哥哥當時酒喝多了,吐了好久。吐完後就一直頭暈,讓雪兒悄悄扶你回來,莫被哥哥的師兄看見。哥哥回屋後倒床就睡著了,又叫雪兒留下,雪兒就留下來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