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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手抖的太厲害了,拿著兩個半截的玉石人俑,像是拿著兩塊石頭一樣,磕磕碰碰地撞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音。
胡為民的嘴也在抖:
“伯伯伯伯伯……伯……伯公,我我我……我說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信麼?”
玄清道長把剩下的半個腦袋也露出來,臉上的表情在冥火慘白的照映下,說不上是哭還是笑。
玄清道長不可能笑,這麼珍貴的寶貝被摔壞了,誰能笑的出來?
可是他也不像是在哭,因為他的兩個嘴角明顯是往上拉起來的。
人哭的時候,嘴角應該是往下的吧?
胡為民還在篩糠一樣的抖著,我走過去想扶他起來,胡為民身子軟的像麵條一樣,根本扶不起來。
沒辦法,我只好站在他身邊。
如果玄清道長要責罰胡為民,那我也會和胡為民一起受罰。
胡為民已經被嚇破了膽,我不能留他一個人面對玄清道長的狂風暴雨。
玄清道長的臉色陰晴不定,他也不說話,也不動,要不是眼珠子還在轉,我真的以為他老人家就地飛昇去了。
胡為民舉著兩個半截的玉石人俑遞給我:
“山橋,兄弟,快幫哥哥說句話。”
胡為民像個犯錯的孩子,眼神小心翼翼的讓人心疼。
我不忍心看他這樣,拿過玉石人俑說:
“伯公,是我讓他拿的。我錯了,你要罰就罰我吧。”
玄清道長悶聲說:
“從你們召冥火過來那會,我就在這看著你們了,你敢說是你讓他拿的?”
我想了想,又說:
“冥火是我召出來的,是我讓他看見了這個盒子。錯的人是我,你還是罰我吧。”
玄清道長哼了一聲:
“強詞奪理。”
這時,胡為民戰戰兢兢地對玄清道長說:
“伯公,我聽山橋說,這東西會自己修復自己。我要是把它倆這麼放在一起,”
胡為民說著,又從我手裡拿走人俑,把斷裂的部分拼到一起問玄清道長:
“就這麼放,它倆會不會還能長到一起?”
玄清道長被氣笑了:
“你拿刀在我身上劃一個口子,和拿刀把我砍成兩半,是一回事嗎?”
胡為民終於憋不住嚎了起來:
“嗷嗷嗷……伯公嗷,我真不是故意的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