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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你哪知眼睛看我不是人了?”
我被胡為民抱著雙腿動彈不得,只是仰著頭問玄清道長:
“伯公,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變成這幅模樣?又怎麼躺在棺材裡?”
玄清道長伸出一條比我腰還粗的腿從棺材裡跨出來,結果棺材太高,他外面這條腿夠不著地面,裡面那條腿也懸在了空中,整個人就騎馬一樣騎在了棺材上。
玄清道長被自己的樣子逗笑了,伸出巨粗的指頭撓了撓臉:
“你讓那個曲什麼的娘娘,再拉我一把,把我放到地上來。”
曲如屏還飄在半空中,我這邊還沒開口,她已經扯著絲帶把玄清道長提溜起來了。
玄清道長是個老頑童的性子,在空中“哈”了一聲就笑了:
“大侄子出息了,竟然能交到這麼厲害的朋友。”
我沒心思和玄清道長說笑,等他一落地又問他:
“伯公,你還沒說你為什麼在棺材裡。”
玄清道長艱難地挪動著身體,他想靠著棺材坐下來。結果因為身子太過粗壯,直挺挺地滑到地上。
“大侄子,伯公要是不躺在棺材裡,恐怕七天前就死了。”
我急著知道原因,就催問他:
“為什麼?”
玄清道長坐在地上,呼哧帶喘的像頭犁了十畝地的老牛:
“伯公兩個月前得了一場怪病,每日吃不下飯,只能喝水,可是喝水後又撒不出尿。這兩個月下來,伯公我是過的生不如死。要不是伯公在七天前假死躲劫,只怕這會你只能趴在棺材板上哭伯公了。”
胡為民還抱著我的雙腿不撒手,我掙脫他,也盤腿坐在地上:
“伯公,你自己是道醫,也會開方抓藥,怎麼還會有病折磨你這麼久?”
玄清道長嘆了口氣:
“大侄子,這事說來話長啊。”
我說:
“不急,伯公慢慢說,反正我也沒什麼事。”
我這邊說不急,但是胡為民卻不願意:
“看你倆這架勢,是準備拉家常了?山橋,別忘了渡萊山上還有兩萬中陰人等著我們去處理啊。”
玄清道長本來在閉著眼睛大喘氣,一聽胡為民說中陰人,比嘴還大的眼睛突然就睜開了:
“中陰人?你們怎麼知道那東西的?”
我本來想先聽玄清道長說他的病,但是看玄清道長聽到中陰人反應這麼大,趕緊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