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癟。
上次的西廂房還是紅紗攏床,滿房間都是香味。但是這次,西廂房還在,但是紅紗不見了,床也不見了。原本精緻清雅的西廂房裡,只剩一股股燻的人想吐的惡臭味。
原先亮在床上的那盞燈還在,只是燈芯燃燒處,豆大的紅色蠟淚,像一個正在痛哭的人的眼淚一樣,一滴緊接著一滴的往下掉。
只有地上那張雪白的皮子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之前我和胡為民踩上去的腳印也不見了。
胡為民還惦記上次沒穿走的那隻鞋,不過鞋也不見了。
事情起了變化,我和胡為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我和胡為民又不可能因為這個就退縮。
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好在,那個通往地下的入口還在。
我看著黑洞洞的入口猶豫著,正想著要不要做點什麼防備再下去,結果胡為民已經抬腳進了入口。
“山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繡月還在下面,我們不能不救她。”
我知道胡為民說的有道理,只能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就隨著胡為民一起進到入口。
地下,落頭氏也不見了,我心裡更不安起來。
繡月說蔣莽最近一直往地下送人,可是沒有落頭氏帶人進去,蔣莽難道沒發現?
還是說,我和胡為民
運氣好,這幾天蔣莽一直沒送人下來?
我心裡胡思亂想,胡為民卻不知道,只是貓著腰一直往前走。
我提醒胡為民小心為上,胡為民抱著懷裡的冥狐說:
“放心吧,繡月說了,這冥狐可不止尾巴能用,關鍵時刻,它還可以吞吐出陰曹地府的混沌陰氣,讓我們像鬼一樣隱身起來。”
我說:
“像鬼一樣隱身有什麼用?蔣莽身邊有的是驅鬼師,還能對付不了鬼?”
胡為民說:
“不是一回事。繡月的意思是,冥狐讓我們隱身後,我們就是連鬼都看不見的東西了。”
我沒想到冥狐還有這般厲害的一面,心裡突然就有了一點安全感。
但是很快,我又有點不舒服起來。
繡月把冥狐給胡為民,我沒意見。畢竟都是一家人,胡為民拿著冥狐也不是不可以。
我只是心裡泛酸,繡月好像對胡為民,比對我上心一些。
難道就像胡為民說的,他和繡月才是一家人?
我不貪圖冥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