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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拐彎的地方稍微有點傾斜。我拼命弓起腰,把自己像個煮熟的蝦一樣,硬撐在那個拐彎處。
可是,還沒等我歇一口氣,我的頭頂突然就傳來一陣“哇呀呀呀呀”的嘶吼聲,緊接著一個重物就砸在我的後背,把我硬生生從拐彎的地方推了下去。
我不用想都知道,後面那人肯定是胡為民。
這下好了,單人滑變成雙人滑,速度比剛才還快了許多。
我完全沒心思和胡為民說話,但是胡為民卻在我身後吼上了:
“山橋,別怕,大哥來救你。”
我在黑暗中閉著眼睛嘆了口氣。
胡為民,我可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來“救我”,我可能還沒有那麼快的滑下來。
就在我以為還要繼續滑下去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一片很寬闊的地方,我和胡為民一前一後摔了進去。
還行,這片開闊地沒有亂石和竹籤,只是地面有些潮溼。
我和胡為民雙雙爬起身,那團隱身我們的混沌陰氣早就不見了,現在不管是人是鬼都能看見我們。
我第一時間就雙手捏出了三清符的神力,只要怖嬰出來我就置它於死地。
胡為民也不敢大意,掏出一把畫的亂七八糟的符紙拿在手裡。
我和胡為民背對背,緊張地觀察著四周。
然後,胡為民就納悶了:
“山橋,你確定這就是怖嬰的老巢?”
我也被眼前看到的驚呆了:
“繡月說是,應該是吧?”
只見我們下來的這片開闊地,大概有三間房那麼大。頭頂的位置被處理的很平整,上面掛著幾盞白色的紙燈籠。
白紙燈籠裡點著白色的蠟燭,看上去有點詭異。但是上面用黑墨描繪的劉海戲金蟾,卻是相當的靈活生動。
再看正對面的牆壁上,竟然還掛著幾副用來裝飾門面的古畫。只是地下潮溼,古畫已經看不清內容了。
最離譜的是,靠西邊的牆角下,竟然放著一張只有女人家才會用的織布機。
雖然目前為止,我和胡為民還沒有發現這裡有女人,但是織布機上的布卻是織了一半的樣子。甚至織布機前的凳子上,還放著一塊粉色織錦繡水紅色胭脂花的軟墊。
我和胡為民都看呆了,這是闖入了哪個農家女子的織房?
這時,繡月也從後面飄忽下來。她見我和胡為民發呆,提醒我們說:
“二位哥哥看看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