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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出乎意料。我還沒來得及考慮怖嬰消失了怎麼辦,胡為民也消失了。
我都要瘋了,怖嬰剛才在地穴裡,還有金光血陣掣肘它。現在胡為民單槍匹馬追出去,他哪裡有能力對付怖嬰?
沒時間多想,我也腦袋一低,追著胡為民就從地穴
口衝出去。
可是我剛跑進地穴
口,迎面就撞到了一個東西。
我跑的太猛,和那個東西撞的結結實實,一下子就把我撞倒在地。
那東西反身過來拉我,我才看清他竟然是胡為民。
我再次全臉懵。
“大哥,你不是追怖嬰去了嗎?站在這裡幹什麼?”
胡為民指著頭頂,又急又無奈地說道:
“山橋,這地穴是從上面直通下來的,咱們上不去。”
我扒拉開胡為民到地穴裡去看,果然頭頂有冷風灌進來,出去的路只有這一條。
這下好了,之前有冥狐,我們還能翻高躍低。這會單憑我和胡的雙手雙腳,確實不可能在地穴裡直上直下。
我轉身在怖嬰的老巢裡去看,除了那臺織布機前的小板凳,別的什麼都沒有。我本來還想借助什麼東西爬上去,這下是徹底沒戲了。
想想繡月她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想靠她救我和胡也不可能。
看來,我和胡為民這回是真的要被困在這裡了,都不用怖嬰動手,我倆就得死在這裡。
我和胡為民面對面緊貼在一起,兩個人都絕望地抬著頭,看著只有冷風灌進來的,黑乎乎一片的出口。
過了一會,胡為民突然拉起了哭腔:
“山橋,都怪大哥不好。要是我早點摸了李織錦的胸口,說不定你都有辦法收拾怖嬰了。”
我低下腦袋活動了一下脖子:
“也不一定,我只是那麼想的,有沒有用還不知道。”
胡為民好奇我那個想法是什麼,我說:
“李織錦說過,她和怖嬰用同一個身體。如果李織錦的身體是實實在在的,那怖嬰肯定和繡月一樣,屬於生魂的一種。”
我不死心,說著話的功夫又抬頭去看那個出口。
胡為民追問我:
“如果怖嬰是生魂,你就有辦法打死它?”
我說:
“生魂最怕自己的原身消失,那樣它也就不復存在了。所以,如果那個原身還在李織錦那裡,只要我們作勢要殺了李織錦,怖嬰肯定不敢